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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書房里，氣氛一瞬凝固。

    顧司爵五指向內攏緊，壓下眼底的陰霾：“嗯。”

    “你跟江晴洛之前不是相處的極好么？”

    “爺爺……”

    “到手的肥鴨子都能丟，爵兒，你最近太讓我失望了。”顧建東捏著手里的黑棋，低垂著的面容看不清真實情緒，渾厚的聲音低沉，莫名讓顧司爵把心都提了起來。

    他緊緊握著拳頭，臉色很難看。

    對于江晴洛，顧司爵本以為十拿九穩。

    誰曾想，這短短的時間里，他的計劃竟然被全盤打破不說，還完全往他預想不到的結果里發展。

    這對顧司爵來說，絕不是一件好事。

    “對不起爺爺，這事確實是我……”

    “你沒有對不起我。”

    顧建東沉聲打斷了顧司爵的話，泛著精明的眼眸沉沉的盯著顧司爵：“你對不起的只是你自己，是你的母親。”

    深沉的話音落在耳畔，顧司爵臉色驟然沉下。

    顧司爵緊握著的拳頭發出咯咯地骨骼聲響，額頭青筋盡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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