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秦祚明率軍從豐臺趕往北京的時候,清廷朝會是一片混亂。 昨日的大火和爆炸,沒有炸醒這些人。 反倒是挑起他們的怒火,在今日的朝會之上越發(fā)的熱烈,并且開始了持續(xù)性撕逼。 從現場情況來看,多爾袞一脈勢力強橫,濟爾哈朗就算破口大罵,那也是幾口對群口。 朝會之上鬧鬧哄哄的,皇帝全無一點威嚴。 可以說,在這個旋渦當中,不服從多爾袞的官員,極少能明哲保身,更何況朝中當真沒有能制衡多爾袞的人了。 那轉頭投奔多爾袞的人,也越發(fā)的多了起來。 小皇帝順治坐在龍椅上,看著如同菜市場一般的朝會,心里委屈的很。 皇宮內果然充滿了多爾袞的眼線,就這么一個動作,便遭到了他的反制。 濟爾哈朗直接受到了聯合誣告,甚至皇帝說都別說了,也沒人理會。 只要多爾袞不開口,朝堂上依舊是一片鬧聲,足可以見到多爾袞的權勢。 他要是來一出指鹿為馬的舊事,想必朝堂之上,也會有許多大臣附和,然后過來反駁自己這個皇帝。 坐在龍椅上的順治,只覺得心底發(fā)寒。 多爾袞對于朝廷上的爭斗,表示非常滿意,濟爾哈朗他這是在找死。 北京城內的兩黃旗將領,自從豪格死后,便有不少人向他低頭。 外出領兵平叛的統(tǒng)帥,也都是他的心腹。 更不用說此行外來即將進城的尚可喜,更是他多爾袞的人。 對于這些投降的漢官而言,朝中有人好做官,是他們奉行的基石,否則也不會總是拉幫結派,總有黨爭。 就算此時發(fā)動政變,多爾袞也相信,順治根本就毫無還手之力。 只不過如今局勢不明朗,多爾袞才想著穩(wěn)一手,待到他兄弟多鐸平叛回來之后,自己稱帝的阻力便會小上許多。 “攝政王,難不成你要干看著。”孝莊皇太后,只得為他兒子發(fā)聲。 多爾袞瞥了她一眼,回答道:“好叫皇太后知曉,這些事并不是毫無根據,濟爾哈朗議罪當死。” “大敵當前,你還要自斷臂膀?” “不管如何,濟爾哈朗既然犯了罪,理應先行入獄。” 多爾袞做出了決定,就算不殺濟爾哈朗,也得讓他吃吃苦頭。 下了大獄,讓他威信掃地。 然后一行侍衛(wèi)便強行把濟爾哈朗,連帶著幫他叫罵的臣子,還有額亦都、費英東、揚古利等諸多子侄帶下場,皆是受到了牽連。 好在濟爾哈朗并不是帝王的直系子弟,這般結果,順治等人也只能受著。 正是因為如此,順治手中便再也沒有人可用了。 現在他只能選擇忍下這口惡氣,等自己長大,在找機會報復回來。 濟爾哈朗他被多爾袞輕易帶走,沒有多少反抗的力量,鑲藍旗的旗兵,早就被豪格埋葬在川蜀當中了。 當庭與多爾袞翻臉的后果,是順治不想走的一步棋,因為這便給了多爾袞借口。 如今多爾袞也只是借著,打壓濟爾哈朗來向順治皇帝施壓,告訴他不要有任何小動作。 今日清廷朝會,便是多爾袞一派的勝利,甚至許多人都開始盼望著,多爾袞能登上帝位。 這從龍之功誰不想要啊! 朝廷盡在多爾袞的掌控當中,今日這一戰(zhàn),讓他覺得甚是開心。 甚至連濟爾哈朗被侍衛(wèi)拉走,只能不斷掙扎著大罵,可無濟于事,讓多爾袞非常享受這種感覺。 你討厭我又如何? 可你偏偏奈何不了我! 不僅如此,那些人更是趁熱打鐵,表示皇叔父攝政王已經不足以匹配多爾袞的地位了。 順治皇帝臉色不佳,但又無可奈何。 多爾袞又向前進了一步,變成了皇父攝政王,而且“以后凡行禮處,跪拜永遠停止”,再不用向順治帝行禮了。 然后索性多爾袞所用儀仗、音樂及衛(wèi)從之人,俱與皇帝看齊。 凡一切政務,多爾袞不再有謙恭請示之舉,未奉皇帝旨意,卻一律稱詔下旨,儼然如同皇帝。 從明天開始,命令朝臣每日在他自己的王府前候命,不用來皇宮打擾皇帝學習圣賢之書了。 朝會就這么落下了帷幕,一切盡在多爾袞的掌控當中。 劉之源與祖澤潤便前后回到了秦祚明那里。 得益于勾結居住在北京城內的南明舊官,甚至他們早就想要聯合京城外的將領謀反,來個里應外合。 不等他們返回山東與河南等地,川蜀的秦祚明便先來了。 王道士瞧著騎著戰(zhàn)馬的秦祚明,一時間有些詫異:“你當真是秦良玉的侄兒?” “假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