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嬴政挺直身,眼中含笑望著扶蘇,忽的,嬴政對扶蘇道。 “汝也不過年方十八,如何又能官拜治粟內史?” 扶蘇聽了,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這不是說他只需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但是,就事論事,他之所以能做治粟內史,是因為他是穿越者啊。 “汝還有異議?” “沒有了。” “寡人聽說,你在華陽宮的宮墻上,鑿了一道門,是為了方便小十八乘舟游玩。” “正是。” 讓人始料未及的是,嬴政卻道。 “寡人看你是居心不良啊。” 扶蘇聽了,一時間瞳孔瞪得極大。 “君父何出此言?” 話音剛落,扶蘇又想到,嬴政莫不是覺得他想趁著胡亥游湖,想辦法讓他溺死在湖里,想到這一處的扶蘇,又追問。 “兒臣怎么會有害十八弟之心?” 嬴政聽了,卻悠悠道。 “胡亥年幼無知,急需有人勸學,汝不勸他向學,卻還給他專門在宮墻上鑿了一個門方便他取樂。” 這一席話自然說的扶蘇啞口無言。 原來嬴政對于此事是這么看的。 扶蘇肅容。 “兒臣明白了,兒臣回去就命人把宮墻給堵回來。” 嬴政沒再多話。 顯然,嬴政不希望胡亥只是個貪玩胡鬧的孩子,恰恰相反,嬴政希望胡亥可以成為一個滿腹學識的人。 這一聲一個父親對自己孩子該有的期許。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扶蘇也再沒多想。 但是這件事卻像是一陣風一樣,猛地就傳到了宮外。 街上的百姓,將門世家里的門客,若是有了閑暇時便聚在一起,對此事議論不休。 一來二去的,外面傳的沸沸揚揚的,竟然又傳回了宮里。 —————— 初晨,崇明殿。 外面的鳥兒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扶蘇忽的回憶起,某一個早晨,他曾看到胡亥跑到他殿門口用彈弓打鳥。但是最近,這華陽宮不再有胡亥的笑聲。 就事論事,扶蘇還真是想念胡亥啊。 而胡亥這個八歲孩子,在扶蘇這個大哥對他的多方縱容下,和扶蘇的關系一日千里。 從前是兩個母親生的,如今兩個人卻好的好似一個母親生的。 今日要上早朝,龐尤在侍奉扶蘇更換朝服。 待扶蘇回過神來,卻在銅鏡里瞥見龐尤支支吾吾的模樣。 “可是發生了什么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