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楚汐在韓知藝旁邊坐下,甚至沒去看慧嬤嬤難看的臉色。 她對這嬤嬤咬牙切齒不喜的很。這人仗著宮里來的,是秦夫人請的,慣會拿喬。 楚汐凝睇著韓知藝,抿了抿唇幽幽然道:“今日的眉倒是畫的不錯。” 韓知藝也不知為何,見著楚汐,沉重的心情莫名好轉:“丫鬟畫的。” 楚汐輕笑:“也對,你哪有這手藝。” 韓知藝也不在意,這段日子她一直描眉抹脂,往日那些干脆利落的衣裳也不穿了,什么都往大家閨秀里打扮。 楚汐知道,一向瀟灑,從跟著父親走鏢逍遙自在的韓知藝要被規矩所束縛。 要徹底對秦家死心,才會解脫。 可她勸不住。 韓知藝是認定了秦之逸,在秦夫人進京尋禮儀嬤嬤時,禹帝也從皇后嘴里得知刑部侍郎三公子的婚事,這婚事再無力回。板上釘釘。 楚汐上下打量一番:“唇色不襯你。” 韓知藝求知若渴,剛想問她適合什么口脂時,楚汐又評論道:“你怎么蔻丹也不涂,一點兒也不精致。” 這嫌棄的語氣,韓知藝不想請教了。 兩人一番談話,全然忘了一邊沉著臉的手握戒尺的慧嬤嬤。 慧嬤嬤在宮里算是老人,曾教過幾位公主禮儀宮規,也算是個體面人。皇親國戚多有請她出宮教養姑娘的,她豈不得意。許久沒被人這般撂下,可謂是氣的不輕。 楚汐一邊著蔻丹,一邊親昵的執氣韓知藝的手,如想象中一般,上面有著被戒尺打的痕跡。一片通紅。 她低低一笑:“慧嬤嬤當真是嚴師,罰起來人來也不心慈手軟。” 慧嬤嬤站立一側,聞言板著臉也不笑,更無慌亂。她著一身宮服,是宮里女官的款式,宮里的料子可是一等一的好。 發簪,耳環都是這么多年以來娘娘們的賞賜,絕非凡品,也難怪她這般目中無人。 她睨著楚汐:“老奴嚴苛,世家夫人姑娘皆知,請我出山的卻從不斷過,姑娘可知為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