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回了裴府,她依舊百思不得其解。 她繼續歪著頭冥思苦想。 六娘說了,不懂就問,她眸子一亮,幾步來到兄長的屋子,砰砰砰敲起了門。 阿肆這會顧不上砍柴,忙快步上前:“姑娘怎么了?” “我有事要問兄長。” “公子昨日喝了酒,如今還歇著,姑娘等公子起了再問可好?” 裴幼眠聞言,一手捂住嘴,眼睛睜的老大。她又氣又惱的跺著腳:“喝酒不好!” “兄長怎么可以背著我和嫂嫂喝花酒呢!”六娘說了,男人喝花酒,就是花花腸子,不是好東西。裴幼眠很擔心,兄長要不是東西了。 阿肆忙道:“姑娘,喝酒和喝花酒可不一樣。公子可沒那種嗜好,咱們夫人又堪為正房之典范,哪哪都挑不出錯來,如此賢良淑德,公子定不會外頭廝混。” 他長篇大論,裴幼眠才不聽。當然,聽了也不一定聽得懂。 她嘴巴一撅,不樂意道:“我說是就是,你干嘛要覺得我錯了。” 阿肆連忙恭敬道:“小的不敢。” “那你告訴我,兄長喝花酒了是不是?” 阿肆硬著頭皮,實在不敢顛倒黑白,小聲道:“不是。” 裴幼眠哼了一聲,氣性極大:“那你就是覺得我錯了。” 小的真不敢啊!!! 阿肆有理也說不清,面對裴幼眠一連串的發難,他竟然腿有些抖。 她下意識望向拂冬,懇求她能為自己說幾句好話。 哪料拂冬視而不見,唇動了動,無聲說著兩個字。 阿肆看的很清楚,是蠢貨。 若是放到以前,阿肆早就和拂冬正面剛了,可經過姑娘這一鬧,他陷入了深思。 難不成,他莫非真是個蠢貨?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