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她倏然一笑:“我倒忘了,章公子是你表兄。” 楚汐并不驚訝她知道這些。來賭坊的人,尤其跑到舒鈺面前的,她總會調(diào)查身世。何況,是靳霄身邊的。 “舒姑娘并不缺錢,像靳公子這般不依不饒之人,何不閉閉眼,讓他贏上一贏。換了個清閑也好。” 舒鈺聞言,也猜出了楚汐此行的目的。 “你來勸我作何?送上門的銀子為何不收?” 楚汐端起茶盞,輕輕抿了抿:“舒姑娘應當知道,靳公子那人手里緊巴巴的,哪有什么閑銀子。” “而我兄長,得罪了舅舅,這幾月例銀都沒他的份,看著荷包日漸消瘦,我可不就是堵得慌。” 舒鈺輕輕一笑,楚汐幾言倒給她解了疑惑。她就說靳霄那人,哪兒來的銀子。 楚汐也不急,她慢悠悠道:“舒姑娘讓靳霄贏一把,我找人給你們做媒如何?” 舒鈺的臉上終于有了變化,不復先前的淡漠,她臉上閃過幾許狼狽:“你在說什么?” 楚汐出聲安撫:“你急什么。情到深處在所難免,世人皆俗,何況你我。” 說著,她玉指纖纖,托起下顎:“世人皆知,靳霄是靳家嫡子,前頭還有個兄長。可極少人知,他的生母只是個姨娘。” 姨娘死后,靳霄還小,日子并不好過。直至一場變故,靳家嫡子在一次集會中走失,靳家主母痛失愛子,大病一場,身子虛弱,不好再孕,他這才被提到主母面前,記了名。 可不是親生的,如何能養(yǎng)出感情。主母對他很是冷漠。 她一直覺得走丟的兒子能找回來。 以至于后頭靳父要給把生意交給靳霄時,大鬧一場,相互妥協(xié)后給了個最沒生意的酒樓。 可短短幾月功夫,明明要開不下生意的酒樓,竟在靳霄手里活了下來,改名為頤霄樓,甚至名聲大噪,成了京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酒樓。 可此后不久,靳家發(fā)生了一樁大事,那走丟的孩子找了回來。 靳霄瞬間便成了靳家主母的眼中釘肉中刺。 他的日子再度不好過了起來。 靳夫人生怕靳老爺看重靳霄,甚至讓他當家做主,便蒙生殺意。做為一個母親,她不允許這占了兒子多年富貴的人,還要伸手掌管靳家。 “舒姑娘意外得知,便暗中請了人攔住了靳夫人派去的黑衣人,可頤霄樓一日在,靳公子便是一日的安危難保。”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