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裴書珩走近,看見宣紙依舊干凈沒被用過,只有不小心壓著而留下的褶皺。 男子淡淡一瞥,負手而立。 “你真當覺著我不敢打你手心?” 裴幼眠被這句話嚇得縮了縮腦袋。 “作何不寫?” 裴幼眠當下抬起頭,理直氣壯道:“嫂嫂不久前和我說,家里已經(jīng)有一個書呆子了,不能再有第二個。” 這是前幾日楚汐見裴幼眠捧著書念念有詞的背著上頭的句子時,隨口說的一句話。 作為學渣,楚汐看見周邊一個個的優(yōu)異,就有種被支配的難受。 猶記得,每次早讀背課文,她都是拖累小組的。到最后都要被請到辦公室喝茶。 可為什么!裴幼眠看一眼就會背! 真的,裴家人都這么記憶變態(tài)嗎? 這句話可是牢牢印在裴幼眠心里,因此,她這幾日連書都不曾碰一下。 像兄長這樣,就知道看書看書,最后連朋友都沒有一個,實在是慘。 裴書珩眸色轉深,他面色愈發(fā)的淡。不緩不慢轉著手里的玉扳指:“那是你嫂嫂懶。” 自她入門,裴書珩就沒見她看過一頁書。 整日里就知道點著那些珠寶首飾,整理儀容。即興的在他面前表演一段情深意切。 “嫂嫂不懶,她每日都忙。” 忙著換指甲上的蔻丹?還是說忙著怎么花銀子? 裴書珩頭疼之余卻面不改色:“從明日起,你與楚汐每人都寫一頁紙,交我檢查。” 裴幼眠不能接受,她一急,說話就結巴:“兄長,你,你罰我就算了,你怎么連嫂嫂都,都罰。” 她好像拖累嫂嫂了。 說著,她頗為苦惱的絞著雙手,略帶不知所措:“你這樣,嫂嫂是不會喜歡你的。” 裴書珩身子一僵,很快又放松下來。 楚汐都與他做最親密的夫妻了,怎么會不喜歡他。 男子臉上的冷漠收了些許,他半垂著眼簾,視線落在腰間的玉佩上。 “不單是練字,這些日子我還會找刺繡嬤嬤,親自來教你二人。” 他想,楚汐總能做出一枚可以戴出門的荷包。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