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裴書珩袖下的手緊了緊,他笑了笑,仿若無事的去拿。 看著那張五個大字占據整個頁面的宣紙,他的心有些顫,在裘山長看不見的方向,瞳眸劇縮。 這字跡…… 他閉了閉眼。 又極為鎮定的從袖中掏出一張紙來,面色依舊如常,可全身的僵硬都在出賣他此刻的不對勁。 他極為自然的攤開那張紙,只見紙上寫著幾句道德經里頭的片段。 這是他好不容易尋來的,楚汐前幾年的字。 像是還不死心般,他怕自己的判斷有誤。 裘山長不明所以,但他是極愛字畫之人,不免湊上去跟著打量。 “這字還挺像啊。一般人都覺得會是出自一人之手,可內行的仔細看,總能察覺其中不同之處。” 說著,裘山長好似懂得了什么,他以過來人的姿態語重心長道:“是你娘子讓別人代筆抄經書了吧,這才讓你心生不悅。” 他滑著手里的杯蓋,又喝了一口茶,啞然失笑:“這也是她能干出來的事。” 不過,找的代筆倒是極好,能瞞過不少人。 裴書珩面色沉靜,得到了一句裘山長準話,心如大起大落。泛起驚濤駭浪。 “拙荊生性頑皮。”他溫聲道,像是承認裘山長方才的想法。 男子攥緊手里的紙,腳步比以往都要快,他取了許諾裘山長出山的一副字畫:“這是我不久前得來的墨寶,今日辛苦先生了。” 說著頓了頓:“是我考慮不周,先生方才所言極是,練字一事那就此作罷吧。” 裘山長聞言贊同的頷首:“你能聽進去是極好的。不過這經書一事,你還是好好和夫人談。年少夫妻,要走的路還長著。” 說著,他結果那副字畫,小心翼翼如獲珍寶。 裴書珩親自送裘山長出府。 裘山長一走,他全身上下都泛著冷意。哪里還有人前的溫潤如玉。 你說可不可笑。 他捏著那張附有道德經,紙張已經泛黃的宣紙,力道大的仿若能摧毀。 男子面若冰霜,眼底都是冷漠和詭異。 他身姿挺拔,點開火折子,把紙扔了進去。 就好似,他燒的是懷疑楚汐身份的證據。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