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楚汐被這一句刺激的險些從床上跳起來。 眼見著裴書珩將袍子隨意扔在一旁,緩步朝她而來。 楚汐腦子一片空白,等空氣里那股子極好聞的冷松木清香絲絲縷縷的將她包圍后,她這才回神。 當(dāng)下轉(zhuǎn)身,把如意枕抱在懷中,取出底下擱著的荷包。 火急火燎呈上。 “不就是一個荷包嗎,你用的著嚇我?” 裴書珩視線朝下,瞥向荷包,用上好的綢緞布料制成,同他平日里佩戴的玉佩顏色一般,為乳白色。 自帶的暗紋,只需一眼,便知其高貴不凡。 上頭繡著秀逸有神韻的竹子,裴書珩有些驚訝,楚汐上回那枚荷包,丑的令人唏噓。 他甚至對這枚沒有太抱有希望。 可楚汐卻給他眼前一亮。 男子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輕一挑,捏在手里,看了半響。 楚汐以為逃過一劫時。 裴書珩又把荷包遞到她眼前。 “不是,我好不容易繡的?你說不要就不要了?”楚汐當(dāng)下不樂意了。 白挨針刺了? 想象中的贊美和掌聲在哪里? 裴書珩垂著頭斂眉,楚汐瞧不清他的神情。 男子喉結(jié)滾動,心里總算松快不少:“楚汐,給我系上。” 這和剛買新衣結(jié)了賬,就迫不及待穿在身上有什么區(qū)別。 狗子竟然也有孩子氣的一面。 楚汐嘴角梨渦隱現(xiàn)。鬢發(fā)斜插碧玉瓚鳳釵,垂下一小川細(xì)碎的珍珠。膚如凝脂,明眸生輝。 她有些得意,眼眸上挑:“怎么樣?別看我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可真要和一件事耗上,也是辦的不差的。” 就連刺繡嬤嬤到最后都夸了她一句,是個不錯的苗子。 裴書珩用鼻音輕輕的嗯了一聲。以示認(rèn)同。 楚汐更得意了。 就連嬤嬤夸她時,都不曾這般。如果身后有尾巴,早就翹起來擺動了。 楚汐得到認(rèn)可,這才伸出纖細(xì)白皙的玉手,早把什么女兒拋在了腦后,她跪在榻上,手指靈活的把荷包系了上去。 她拿腔作調(diào)道:“薛大將軍的事,我就不和你計較,男人么,愛攀比好面子,不過雞皮蒜毛的小事,你見薛大將軍沖你顯擺,你不甘示弱,我都懂。”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