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是挺好的,那騫北識字也不算是個粗人,能坐上如今的位置,想必功夫也不差,你們日后還能切磋一二。” 一提起切磋,拂冬寡淡的眸子,瞬間流光溢彩。 拂冬這里無人在勸。 可阿肆就慘了。 走在路上就被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六娘逮住。 六娘拼了老命的拉住他,把人逼到角落。 依舊是見了鬼的妝容,這幾日因著這兩人的事,她頗為苦惱,下巴處都起了痘包。 如此愛美之人,為了遮住那顆痘,粉抹的又厚了一層,見慣了她的無常,阿肆仍舊被嚇到了。 “說!你憑什么不喜拂冬!”六娘叉腰。 聽到拂冬二字,阿肆感覺很是怪異。 他強忍著壓下,可待見六娘恨不得把他吃了的模樣,阿肆頭一次覺得拂冬性格實則不錯。 平日里即便木著張臉,可她能不辭繁瑣跑出去給人看診,不求回報。若不然,對方也不會把侄兒介紹給拂冬。 拂冬還細心,照顧姑娘就不曾出半點差池。 實則,拂冬長的也不差。 見他不說話,六娘更氣了。 “拂冬那里差了?你說說,若有一日,你斷胳膊斷腿,她還能幫你接回去。點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姑娘,你竟然不動心。” 阿肆覺著,六娘在咒他。 “還什么,你對拂冬沒意思,鬧得好像拂冬對你有意思那般。阿肆,你說你是不是自作多情?” 六娘想到方才在夫人院中偷花,不經意聽到的對話,著實替拂冬抱不平。 這還是,后院里的女人,第一次想法一致,恨不得攻擊阿肆。 阿肆嫌六娘多管閑事,嘰嘰喳喳的吵個不停,鬧得耳膜疼。 當下,他蹙眉:“你夠了,我如何,與你何干?” 他先發制人:“公子不讓你碰花,你手里這一只是哪兒來的?你又去哪兒偷了?” 六娘盛氣凌人的面色一滯。很快,回歸正常。 “什么叫偷,我是那種偷雞摸狗的人么?” 阿肆:你不就是嗎?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