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韓知藝根本沒收力道,施茵茵也沒有半點做戲的成分。倒在地上,抽著氣,疼的站不起身子。 韓知藝冷冷的收回鞭子。 她今日出門是給韓父談一樁生意,經過這些日子的調理,韓父身子也已大好,可韓知藝還是讓他多休息少操勞。 卻半路碰上施茵茵。 她并不覺著和她該有什么交情。 她正要繞道而行,可偏生施茵茵看看她。就滴眼淚,小白花顫巍巍的仿若死了爹娘。 如此不長眼,韓知藝直接教訓。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匍匐在地的人兒:“施茵茵,有些賬不與你算,是我懶得費心神,日后見了我,奉勸你莫上前污了我的眼。” 施茵茵背上疼的如火燒,一下一下灌入她的神經。 在她勾引秦之逸時,已經能想到姑母會生嫌,可表哥的性子向來重情重義,施茵茵算準了他定然會負責。 可偏偏一切和預想有了天差地別。 秦之逸許諾會納他為妾,可偏偏這些日子,他次次與他相處,都帶著莫名的疏離。 以前對她的憐惜和敬重少之一半。 這也就罷了,可偏生昨日他喝多了,嘴里竟囈語念了聲:韓知藝。 先有他多次在韓家被避之門外后,施茵茵曾在他面前佯似不經意見說了句韓知藝沒禮數。 卻得了句:“莫胡說,這事總歸是我對不住她。” 再有醉酒念著那三個字。 這哪里還是以往聽見韓知藝三字就厭惡的不成樣子的秦之逸。 施茵茵又怎么能不慌。 姑母恨不得早些送她離去,而表哥的心卻不在她的身上。 那她做這么多,豈不是付之東流,沒有勝算? 街上,偶遇韓知藝,她忍不住的上前,這些日子讓她不安到了極點。 可卻挨到一鞭子。 施茵茵是惱的,她正要黑下臉來罵人,余光卻瞧見不遠處停著的馬車。 一看是富貴人家。 嘴里的怨憤卻成了惹人憐惜的。 “韓姐姐打我是應該的,是我與表哥對不住你,您若能泄憤,我絕不哼一聲。” 因著這是小巷拐角處,齊家藥鋪又處在極偏的府東街,周邊也沒有別人。 韓知藝不知,她在唱什么戲。 直到一聲嬌憨的嗓音傳過來:“韓姐姐。” 韓知藝朝聲源處望去,就見裴幼眠吃力的下了馬車,穿的極多,像是一只球向她滾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