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yè) 秦之逸自知理虧,在她面前恭順的喊了聲:“韓姨。” 能入韓府,也多虧這場(chǎng)雨。 他也不知自己這是怎么了,明明看不上韓知藝,先前韓知藝?yán)p著他時(shí),他嫌她煩。 如今耳畔再也沒有她的聲音,卻難以習(xí)慣。 施茵茵的事,他更是百口莫辯。 一聲韓姨,讓韓夫人臉色愈發(fā)的難看,她沒讓秦之逸坐下,只是冷漠的看著他。 她一向軟弱,這些日子背著所有人以淚洗面,想到疼在手心的女兒這段姻緣,就鉆心的疼。 她閉了閉眼,嗓音沉重:“這么多年,你喚我韓姨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秦之逸厭惡韓知藝,自然也不曾待見韓家上下,聞言,不由訕訕。 韓夫人悲涼:“先前定親,你卻不曾現(xiàn)身,你可知,讓我女兒成了多少人嘴里的笑話?” 秦之逸袖下的手緊了緊,當(dāng)下向韓夫人拱了拱手:“是我不懂事,望韓姨莫怪罪。” 韓夫人沒有避開:“你這一禮,我無論如何都受得起。” 她從來沒與人鬧過紅臉,這一次,實(shí)在是忍受不住。 知藝先前追著秦之逸身后跑,她就勸過。 秦家不比平常人家,規(guī)矩森嚴(yán),日后就算受了委屈,韓家勢(shì)弱,如何能為她撐腰? 可韓知藝就是認(rèn)定了這個(gè)人。 一步錯(cuò),步步錯(cuò)。 如今后悔,卻難以回頭。 她看著雙手不知擺放在何處的秦之逸,緩緩出聲:“我就這么一個(gè)女兒,向來舍不得讓她吃一點(diǎn)兒苦。” 她沒本事給韓知藝生一個(gè)胞弟,那么等她與韓父老了,至少還有人能念著她。 韓夫人嗓音有些顫:“我韓家的確比不得你秦家,無法相提并論,可秦之逸,你是打心里瞧不起她。你捫心自問,這么多年,你心里可有她分毫?” “你若愛那女子,也該讓你母親早早退婚,斷了她的念想,千不該萬不該招惹我家藝姐兒。” “我知你是天之驕子,可有的話我不得不說,這婚事是你母親定下的,不是我韓府舔著臉求來的。我家知藝沒了你不是嫁不出去?如今圣上賜婚,再無法更改。你不喜,可我韓家如今又何嘗愿意?” 她說到這里,嗓音拔高,氣的嗓音都在抖。 秦之逸多么驕傲的人,如今站在那處聽著這些話難堪到了極點(diǎn)。以往他沒把韓家當(dāng)回事,被韓夫人指著責(zé)備也是活該。 韓夫人因怒火,呼吸過重,胸脯上下起伏著。彰顯此刻心中的不寧?kù)o。 第(2/3)頁(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