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掌柜的,我還是覺得不對,還夫妻?懵誰呢。” 婦人不喜歡聽她背后議論旁人的私事,當(dāng)下道:“人都那么說了,我看她們定然是來上香的,適逢大雨,主仆走散了。” 婆子提高嗓門:“他來尋人,難不成,還能說是來尋私會的主子?到底大戶人家,只好隨意一說,免得惹來閑話。” “這男人啊,有幾個不偷腥的。不說旁的,就我老家那素有好夫君典范之稱的秀才,還不是在飛黃騰達之際甩下一紙休書于任勞任怨體貼周到伺候纏綿病榻婆母的妻子。不留情面,直接把人攆走。” 說到這兒,她不免又想起,先前聽到的那一聲嬌啼:“我倒要看看,那女子到底生的何等模樣,聽著就是個狐貍精。這種女人,我見多了,沒皮沒臉。” “住嘴!”婦人斥道。 她擰眉:“你若再如此,讓我聽見這些閑言碎語,就算公爹在,我也照樣辭了你。” 說著,不去看婆子她徑直回了屋子。 婆子被她這句話鬧了個大紅臉。見人走遠,當(dāng)下對著地面啐了一口。 “我呸,不就是開了家客棧,看把你能耐的。” “再能耐又有什么用,還不是死了相公,做了寡婦。” “還公爹?你以為人真的疼惜你這兒媳?要不是看你有幾個破錢,不然,早把你買給前面住著的傻賴子了。” “寡婦和那傻賴子,絕配。” 罵完這些,她舒坦了。 阿肆聽著樓下的人口吐大.糞。 他是出來接熱水的,誰料好巧不巧被他聽了個一字不差。 詆毀公子,辱罵婦人,他阿肆能就此罷休? 這點小事,就不勞公子親自動手了。畢竟,他也不是個徹底的良善之輩。 婆子剛罵完,后腦就被人敲了一下,暈死過去。 殺人? 不!都是文明人,何必動刀子? 阿肆這幾日原本因著拂冬的事,就煩躁的很,這婆子就是自個兒湊上來的。 許是火大,他輕輕松松一改先前的娘,很文明的扛起婆子,一路狂飆。來到婆子嘴里傻賴子的院子。 又文明的把婆子扔到賴子床上,還不忘體貼周到的給兩人蓋好被子。 正要離去前,他又想了想,讓睡死過去的傻賴子和暈死過去口吐芬芳的婆子來一個嘴對嘴。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