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邊的動靜自然驚動了寧王妃。 她正拿著剪子,修葺盆栽。 身后婆子在旁,在她耳側(cè)提起這事,她聽后依舊平靜萬分,繼續(xù)手里的活,心緒也不曾因為這事而減下半分。 “主子,這事您可要管管?” 寧王妃冷笑一聲:“管什么?” 寧王毫無征兆的去找寧虞閔,定然也是那裝模作樣的庶子搞的鬼在他面前說了什么。 “閔哥兒旁的也就那樣,可膈應人的本事學了我八成。左右是自己兒子,讓他受些氣怎么了?” 寧王妃說完這話,又喚邊上侍女走近,瞧瞧盆栽。 她心靈手巧,自然得到侍女們的一頓發(fā)自內(nèi)心的贊美。 寧王妃這才放下剪子。眉梢染上愁色:“理會這些做什么,我如今就擔心閔哥兒這孩子,還是一根筋,照他這般,我何時才能抱上孫子。” 婆子努了努嘴,略顯無奈道:“聽聞裴家姑娘身旁養(yǎng)了只小狗。還是魏公子送去的。” 寧王妃蹙眉,卻又忍不住笑出了聲。 “魏恪可是煞費苦心,給他下了一劑猛藥。” 只盼著,她這傻兒子能早早知曉內(nèi)心。 侍女端來水盆,服侍寧王妃凈手。 寧王妃感嘆:“不過,連魏恪這孩子也要成親了,若魏夫人泉下有知,定然欣慰的很。” 魏恪逝世的娘親欣不欣慰,無法判斷,可魏恪真的后悔了。 一大早,韓知藝提著食盒再次登門。一進屋子左右張望,許是再找尋什么。似不曾見到,當下眸子暗淡了不少。 魏恪見此,不由泛起疑惑。 韓知藝走近,食盒都沒擱下,就忍不住問:“魏公子,寧世子怎么不在?” 第一句話便是問寧虞閔? 魏恪突然有些不舒服。 韓知藝見他不說話,倒也習慣了他這個死德性。當下小聲嘀咕:“奇怪,這都好幾日沒見著他了。” 難道,還在鬧別扭? 這寧世子也真是,魏恪尚在病重,要吃醋也得有個限制。 魏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依舊一襲紅衣,打扮利索,頭戴玉冠,男子的裝扮的韓知藝。 倒不是看呆了,而是他懶得轉(zhuǎn)頭。 太累了。 不想動。 好煩,每天都好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