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寧虞閔走在前面,他明顯落后一步。 卻不知,他恨不得除掉的蠢貨,這會兒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嘴角發出一聲輕到不能再輕的冷嗤。 不作死就不會死。 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自負之人。他想到鎮國公和胥御的做派,就覺得都是自作聰明的一家人。 旁人也許都認為鈺旭桀身無寸鐵,又無文韜武略,可巧不巧,他知道。 那時他是世人嘴里稱贊的學童,小小年紀,就讀完了千字文,那一手好文章與魏恪相比,不分秋毫。 魏恪更甚,為人內斂,陽光開朗。 兩人不過十歲剛出頭的年紀的年紀。 可僅僅一夜之間,魏恪的身子…… 明明兩人悠哉悠哉坐著馬背還打算縱馬于郊外,看誰打的獵物更甚一籌。 可偏生魏恪的馬在下一瞬發了瘋,孟足了勁奔向懸崖。 這一變故,縱然誰都始料未及。 他奔向懸崖,抓住的卻是一片衣角,再無其他。 馬兒好端端為何會癲狂,說不是人為誰敢相信? 好在魏恪福大命大,直接摔到懸崖半腰處,被生在半山腰的老枯樹掛住了身子。 可枝干卻從他的小腹處穿了過去。 好在解救及時,無性命之憂,可這身子也…… 世人都以為魏恪是一場大病才會如此,可又有幾個人知道,平日里最溫順,魏恪一手養大的馬兒,被喂了藥,才導致的癲狂。 也是從那一刻,寧虞閔看著太醫給魏恪醫治時,下人端出一盆盆血水時,才知道的道理。 做人呢,若是太出眾,就能惹來嫉妒。 魏恪如此,他又何嘗不是。 這一次是她們走運,那下一次呢? 寧虞閔至今猶記那日的無力,和冷到骨子里的寒。 下藥之人,是誰? 是高高在上,前不久夸她們年少出英雄的禹帝? 還是被事事低他們一頭,被淑貴妃寵的無法無天的鈺旭堯? 還是說,是那些表面和善,背地里卻另一幅面孔的妖魔鬼怪? 這些都不重要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