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此刻,祁妃恨不得即刻上前,撕碎她傅令曦那姣姣的桃花面! 可最終碎的,是她藏在袖里的錦帕! 她不甘! 高座上那個位置、被眾妃嬪伏下跽跪的人,應當是她!是她!是她! 祁妃好不容易才壓下,要沖上上首、撕了傅令曦那張狐媚子臉的沖動。 瞧傅令曦一張口,似棉里夾珠。 本以為是個軟的,可一時迷了眼給撞上,還真叫人叫苦不迭! 下首右側端坐的婉貴妃,一時啞言不知如何接話才是。 她哪能聽不出,傅令曦這是在旁敲自己? 同時,她也在告誡自己,要認清在泰雍帝心上,到底誰孰輕誰孰重? 可而今,風頭正盛的人非她也,婉貴妃她不能忍也得忍! 傅令曦今日這番敲打,她只得打掉一嘴牙往肚子里吞,面容還得維持、端著得宜的笑,道, “皇上乃為真龍天子,自是有神明庇佑,妹妹又得圣眷,皇上自然不會讓妹妹受半點委屈。 不怕妹妹取笑,姐姐還真羨煞了妹妹,能陪伴在圣駕左右,那是咱們久居后庭的嬪妃所仰望而不及。“ 婉貴妃說到這,神情不免略顯苦澀。 到底是真帶了幾分真切、真性情,還有無盡的無奈。 因著她們大多都是貴女出生,打小就被養在深閨之中。 學的是女紅刺繡。 讀的是三從四德的女學、女誡。 平日又常以女誡約束自己,必須要清閑貞靜,守節整齊,以事夫主,清靜自守等等,哪能跟傅令曦這般隨心而欲? 歸根到底,她有泰雍帝給縱容。 婉貴妃憶起傅令曦那時,剛剛進宮選秀的時候,還是她最為不屑的靖威國公府的庶女出身呢。想到這,她的心才好受了些。 聞言,傅令曦抬起手絹,半掩著嘴兒,輕輕一笑,爾后自貶道,“姐姐打小受禮教,自然不得像妹妹這般野脫,呵呵……” 一眾妃嬪見傅令曦毫無架子,又笑得真摯直率,原本好些對她心生不滿的媵嬙,這回倒是對她改觀了些。 花廳原本凝住的氣氛,一下輕松了不少。 有人大膽直言道,“怎算是野脫呢?按嬪妾說,娘娘這是真性情才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