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穿越者-《從污染全世界開始進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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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這話說得,什么叫只有我能解決啊。”
喬巡挑眉。
管月微微一笑,夕陽映在她的臉上,溫暖柔和,
“真的只有教練你可以解決。”
“什么苦惱?”
“難以形容,”管月想了想,“就像有一個很特別的存在,在遠處不停地喊著你的名字,說著你聽不懂的話。”
她是個進化者,進化者有這種感覺并非什么奇怪的事。
不少的進化者因為過度使用能力,或者遭到污染,往往會出現一些幻想錯覺,不加以治療的話,嚴重的可能會失去理智,徹底淪為被污染的符文的工具。
“但,為什么你這么肯定只有我能解決你的問題?”
管月轉過身,望著窗外的夕陽,
“我來自很遠的地方,這里的一切對我而言都是陌生的。我不曾,也不愿對其他人提起我的過去。”
她回過頭,眼神奕奕,
“但一見到你,我就覺得熟悉,就好像,在哪里見過你。我不由得升起一種感覺,也許,也許……在過去我們見過,或者某種事物將你我聯系了起來。”
這話說得,聽得呂仙儀心里悶悶的。但她也沒有去打斷,認真聽管月說下去。
“一見到你,我就像……迷路的孩子,看到了家的燭火。你身上有著什么,在吸引我……”
喬巡沉默片刻,
“我不理解,我也不接受。另外,我對你沒有這樣的感覺。”
管月頷首,邁動輕巧的步伐,
“飛蛾向往燭火,但燭火從不為飛蛾所動。我大概就是飛蛾。”
“不,感性的感覺是騙局,客觀的事物才能解答問題。”
“所以,教練你要好好教導我啊。我想要明白,那種感覺是什么。”
辛漁嘴角一揚,
“一見鐘情?”
她見呂仙儀悶著不說話,便替著把想說的說出來。
果然,呂仙儀的睫毛抖了抖。
辛漁心中微沉。喬巡是神秘的,她很清楚,他有著神秘的過往,與神秘的未來,甚至很多時候,難以用“喬巡”來簡單概括他。她清楚,呂仙儀很難以從他那里得到獨屬于戀愛的安全感。
總是有,形形色色的人從喬巡身旁擦肩而過。呂仙儀很害怕,自己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員。
管月卻搖著頭說,
“你們誤會了。也許我的形容與描述有些許微妙,但那種感覺并非是讓我心動的感覺。我知道我是誰,我也知道我在糾結著什么。”
“那你到底是誰?”
這個人給喬巡的感覺已經不再是“大概是燕都某大人物的孩子”,而是更加神秘的。
“管月的確是我的名字。但……這里的一切都與管月無關。”
“你不屬于這個世界?”
“屬于,但不屬于這個時代。”
喬巡皺眉,
“什么意思?”
管月微微一笑,
“我本不該說,這是我最大的秘密。但,我愿意堵上風險去相信你,我愿意壓注在你身上。我,管月,生于開元十三年,洛京人,也就是你們熟悉的公元七二五年。簡單來說,我是一名穿越者,從過去穿越到了現在。”
三人驚異,瞠目結舌。
穿越者……
古穿今……
這聽上去,有種小說橋段的匪夷所思之感。
說完,管月笑問,
“我的家的確很遠吧?”
喬巡當然不會她說什么就信什么,但又的確沒有在情緒與欲望上感受到她在說謊,
“為什么?”
管月悠悠說,
“誤入南山,斗轉星移。家父登山拜神那一天,我坐在轎子里,行至林深處,天光大綻,隨后便起了一陣霧,轎子在大霧中跌落了,等我艱難地爬出來時,再望向四周時,儼然是鋼鐵森林,車水馬龍之景。我花了許久的時間才勉強認識到自己的處境,后來與人沖突,被現在的共進研發委收容了,后續就是漫長且無趣的審問環節,但我什么都沒說。再后來,我參加了一項名為‘基因熔爐’的計劃,運氣不錯,通過了。”
她說得輕松自在,但顯然能認識到,她在現代的經歷應該是比較“豐富多彩”的。
辛漁訝然,
“原來上次通過熔爐的是你啊。”
管月點頭,
“是我。”
呂仙儀問,
“這些事,你沒有告訴共進研發委,卻告訴了我們,難道你不怕我們上報嗎?”
管月直勾勾地看著她,
“你會嗎?”
“這可說不準。”
“我相信你。”
“你沒有任何依靠可以信任我。”
管月施施然,確有大家小姐的風范,
“孤苦伶仃的我,信任已經很廉價了。”
呂仙儀不再多說什么。她有些應付不來這位“穿越者”。
喬巡問,
“你的憂慮難道就是回到過去嗎?”
“不,并不是。我只是想知道,為什么我會穿越。”
“我又怎么會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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