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但真正的朱孛娘可是仙界人,其真實(shí)故事如何,只有她自己知道。 管月跟朱孛娘之間話并不多。 但,管月似乎有些在意朱孛娘。從她時不時看向朱孛娘的眼神能夠體會到。 喬巡默默記下這個細(xì)節(jié),之后單獨(dú)問問管月,她可能對朱孛娘也有特殊的感覺。 城西的別墅區(qū)名“水月居”,夜間,除了零零散散的幾盞燈外,這里又黑又安靜,連聲狗叫都聽不到。 展望一下周圍,綠化面積很足,依山傍水,如果是白天,這里風(fēng)景應(yīng)該相當(dāng)不錯。 但一到了晚上,沒什么人來來往往,就很陰森。 倒是完美符合了喬巡他們現(xiàn)在的要求,遠(yuǎn)離人群,又安靜偏僻。 雖然沒啥人住,但畢竟是別墅區(qū),當(dāng)然還是有物業(yè)看管的。 到了水月居的大門口,已經(jīng)有物業(yè)的工作人員在這邊等候了。 說是,別墅主人已經(jīng)跟他交代過了具體情況。 簡單的熟絡(luò)后,得到了通行碼以及別墅的門禁碼。 水月居很大,從正門口到別墅還有一段距離,路上,喬巡說: “你那個朋友辦事很細(xì)致啊。” 辛漁說, “是的,畢竟是污染監(jiān)測員。” “這就是辛大的人脈網(wǎng)嘛,朋友遍天下,愛了愛了。” 辛漁咯咯直笑, “那可不,跟著我混吃香喝辣好吧!” 喬巡正想繼續(xù)“諂媚”一下,忽然一道敲鑼聲炸響,在這寂靜的夜里,猶如一聲驚雷,立馬讓車上已經(jīng)有些松懈的幾人振奮不已。 鑼鼓聲后,緊接著就是嗩吶、牛皮鼓、三尺鐵的聲音,伴隨著的還有嗚嗚哇哇的念經(jīng)聲和悲愴的哀樂。 聽力細(xì)致,依稀還能到哭聲。 “哎喲,嚇?biāo)牢伊恕!眳蜗蓛x拍了拍自己的小平胸,“這大晚上的。” 辛漁好奇往外望了望, “是哪家有人去世,在辦喪嗎?” “聽聲音好像不太遠(yuǎn)……” 的確不太遠(yuǎn),等喬巡驅(qū)車到他們的目的地后發(fā)現(xiàn),辦喪的人家就在……他們住的地方對面。 靈堂、花圈、鑼鼓隊(duì)、道士、大音響、棺材……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就擺在別墅外面的院子里。 但哭喪的人不多,只有一個,孤零零地跪在靈堂前面,披麻戴孝,神情木然地按照道士的指示,該拜的時候拜,該跪的時候跪,該哭的時候哭…… 喪事場面搞得不小,但就是不熱鬧,沒多少人,零零散散幾個,看上去還是雇來的。 喬巡粗略地看了看,覺得大概就那個哭喪的少年是本家人,其他的都是雇來幫忙的。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感同身受,喬巡覺得這個少年挺可憐的,也許躺在棺材里的人是他唯一的親人吧。 呂仙儀對喬巡的情感變化敏感得很,貼近他小聲問: “你怎么了?” 喬巡稍稍握了握她的手說, “沒什么。” “哦……有心事的話,要跟我說哦……之前我們約定過嘛。” “嗯。” 喬巡幾人從車上下來后,辦喪的人家也注意到了他們,哭喪的少年只是木然地看了他們一眼就沒有動作了。 旁邊一個大概幫忙操持喪事的中年男人走到喬巡幾人面前來說, “你們是對面的住戶嗎?” 喬巡點(diǎn)頭, “嗯。” 中年男人歉意地說, “很抱歉,這幾天可能會有些吵。你們也看到了情況。” “沒事,辦喪是這樣的。不過,大概還要幾天才出殯。” “去世的是長壽老人,要辦挺久的,一般都是七天,已經(jīng)辦了兩天了,后面還有五天。” 喬巡問, “哭喪的少年是老人家的孫子嗎?” “這具體的也不知道,我們也是受雇來幫忙操持的。本來我們這些外人不應(yīng)該參與太多,但那個小家伙不太懂這些,也沒有其他親人了,瞧著可憐得很,我們就多幫了些。” “這樣啊。” “好了,不打擾你們了,要是吵到你們休息,還請多多擔(dān)待。” “沒關(guān)系。” 中年男人說完后,返回了喪場。 喬巡幾人也進(jìn)了別墅。里面和干凈整潔,雖然沒人住,但打掃是沒落下的。 別墅很大,房間足夠多,一人一間房還有容余。 別墅里群體成分是一男四女,就注定了喬巡是被孤立的那個。 四個姑娘之間有得聊,搭一個他就沒得聊了。 所以,他很識趣地待在自己的房間里,不打擾客廳里的她們相互認(rèn)識與了解。 夜半, 喬巡關(guān)了燈,躺在露天陽臺的躺椅上,默默注視著對面的喪場。 夜深了,四位姑娘相繼入睡。 對面喪場里的人也開始收拾工具休息。依稀聽到他們說,凌晨四點(diǎn)再繼續(xù)。 唯獨(dú)喬巡,像個幽靈,藏在黢黑的夜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