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言站在店門口,一家日式酒館,在老街的最深處,比較隱蔽,裝修很有特色。 聽著里面吵雜的聲音,貌似生意不錯。 “來了?這昨天開始修路,以后要來、只能走前面了”,屋里出來一個人、對著老俞說到。 顧言打量著他,只見他留著很有特色的大胡子、穿著店服,系著黑色圍裙。 看著跟老俞關系不錯。 對方顯然也發現了她的存在;笑著對俞思齊道;“你這換妹子的速度有點快啊”。 顧言一驚,詫異的看向俞思齊,地下黨啊?偷偷摸摸的? 俞思齊面上一凜,看著老袁道:“別瞎說”。 “前天許攸寧來過”,轉而對顧言解釋道。 沒意思,原來是許攸寧。 顧言瞟了老袁一眼,進屋。 老袁聳聳肩、表示和很無奈;“發現你帶來的妹子一個比一個有個性”。 老俞勾著他的肩進屋,臨靠近顧言前、他問到;“gl顧言”? 俞思齊面上一寒、顯然是不愿意外人提起顧言的名諱,“你我之間說說就算了、外人可說不得”。 老袁點點頭、對于顧言跟許攸寧兩人、他采取的是保護措施。 “朋友”?顧言見他過來、倒杯苦蕎茶遞過去。 “恩”。 “戰友?看樣子應該退伍好多年了吧!兵種應該不簡單”,顧言望著在前臺忙碌到后廚的老袁道。 俞思齊一愣、哪想著顧言只見了人家一面就剖析出來了,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不簡單”,他直接到。 “不簡單的時候多了去了、你沒見到過”,顧言笑著說到。 俞思齊會說自己不簡單?真正不簡單的人還不見得是誰呢。俞思齊大笑、確實是的。 “這家店有些年頭了,”顧言看著四周的裝潢說到。 “十幾年了、前兩年翻新過、老袁跟我是戰友、他退伍十年了、而我、還在堅守崗位”,老俞略微苦澀的說到,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發現不是酒,又放下去了。 “為人民服務的人都是偉大的”,顧言端起茶杯,敬他一下。 “這家店、是我的夢想”,老俞靠在日式古樸的座椅上,看著四周說到。 顧言端著杯子的手一頓,這是老俞第一次跟自己提起他的夢想。 “所以、他在經營著你的夢想”?她可以肯定、是這樣的。 每個人都有無可奈何、夢而不得的時候,有人說、有錢就什么都有了、有地位就什么都有了,其實不然、這些簡單的夢想對于他們這些身處高位的人來說,太過艱難,簡直就是白日夢。 他們倆、應該是生死之交。 俞思齊點頭。 老袁做好菜品端上來,“北海道的鱈魚、空運過來的,很新鮮”。 “一起喝一杯”?見老袁放好菜品準備走,顧言道。 老袁擦了擦手;“可以”。 坐下來、對著前臺喊到,“小陽、在加套餐具”。 服務員端著碗筷過來、一臉無奈的看著他;“老板、你又蹭酒喝”。 顧言失笑、望著老俞,老俞的表情告訴她、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嘿、你這孩子、我又不是天天蹭,這不是碰到熟人了嘛”?老袁一臉你個野孩子瞎說什么的表情瞅著他。 “你天天碰熟人、”說完人家麻溜的跑了。 “初次見面、老俞的朋友,應該不用在我介紹了吧”?顧言拿起日式酒壺、把三個人的酒杯滿上,笑著問到。 老袁連忙擺手道,“不用不用、你最近可出名了,足不出戶就能認識你”。她就知道、老俞這么精明的人,身邊的朋友必然也不會太差。 “感謝那些八卦雜志,讓我遠近聞名”,顧言笑著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老袁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頭次見老俞帶我認識朋友”,顧言笑著打趣兒道,哀怨的小眼神望著俞思齊。 “我這是第二次,前天凌晨有個妹子過來了,還留宿了”,老袁瞅著俞思齊說到。 都說了不要亂說了,這張把不住門的嘴是怎么回事兒?顧言看著他、一副了然的表情道;“我說那天晚上我等通宵都沒等到人回去,感情是你截胡了呀?你好歹跟我說聲啊,省的我瞎擔心”,顧言排腹著他。 老俞是有口說不清,是你自己跟人家吵架把人家氣出門的,這會兒怪我咯?真應該等許攸寧一起來的,現在看來讓她吃剩的、是個錯誤的決定。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老俞惡狠狠得對著老袁道。 老袁一臉怕怕的表情端起酒杯;“我還是喝酒吧”! 顧言笑兮兮的看著兩人,真有意思。 “袁哥漢城人”?顧言問到。 老袁放下手中的杯子、看了她一眼道;“恩~漢城的”。 顧言笑著點點頭;老袁將面前的菜品往前推。 “北海道的鱈魚、今天過來的、很新鮮,嘗嘗”。說著往顧言碗里夾魚。 顧言點點頭、味道不錯,很嫩滑。 “這是最后一條、本來賣了的,有人死活要讓我留著等他來”,老袁瞟了一眼俞思齊。 俞思齊;“……。”。 老子就是來吃個飯的,你怎么這么多話? 顧言見俞思齊一臉吃了翔的表情、笑著問到。 “從原始森林到廚師,袁哥有什么心得?” 一個部隊里出來的男人、開起了日式餐館,她很好奇、這中間曲折的故事。 對于老俞、她只能稱之為老俞、或者俞思齊,但是老袁、她開口就是袁哥,連自己都有點愣住了。 “別、你可別喊我哥、喊老了”,老袁連連擺手。 “喊老袁就不老了”?顧言好笑的問到。 “大家都喊老袁就不會老”,不要有特殊存在。 懂了、顧言點點頭。 老袁給她滿上酒、“這酒后勁大,你悠著點喝”。 他話還沒說完、顧言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老袁詫異,見她跟沒事兒人一樣,又望了眼俞思齊。 俞思齊端著就被淺飲、:“人家要喝、你就倒,一個陪酒的,哪里有那么多為什么”? 老袁氣的吹胡子瞪眼,得、碰上祖宗了。 “暴殄天物”。 老俞端著酒杯、敬顧言。 顧言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什么意思”? “恭喜你、回歸家鄉、早就想說了,一直沒機會”,他早就想說了,只是條件不允許。 “我不認為這事件值得高興的事情”,顧言連杯子都沒端起來說到。 “唉~不管是不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總之、端起來的杯子沒有放下去的道理”,老袁在一旁和著道。 顧言面前放了兩個杯子、一個茶杯、一個酒杯,她端起茶杯跟老俞碰杯。 在她認為、這件事情不足以讓她高興的喝酒慶祝。 老俞挑眉,你喝茶、我喝酒,也可以的。 “這漢城的水這么深、顧小姐還往里面趟、就不怕嗆著”?老袁淡淡道。 “如今的生意這么難做,你還開這么一家店,就不怕虧本?不怕那些愛國份子來打砸你的店”?顧言將問題拋回去。 老俞老神在在的看著兩人這么你來我往。 “什么顧小姐、直接喊名字”。老俞道。 “怎么選、怎么做、是他們的意思,我開店、是我的意愿,外人可不能將我怎么樣,但你要是抱著愛國的心態來打砸我的店、可以、我只認錢”,老袁現實的說到,顧言在心里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我也把這句話送給你”。 不愧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心理素質什么的、就是比別人好,這臉皮也比別人厚。 “老板”,前臺的服務員喊著,老袁起身、去忙去了。 “如何”?俞思齊問到。 “還不錯”,顧言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