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她也是生活在一個重組家庭好嘛? “可是你從未見過你親媽”,而梁意是我親媽、而且還是存在的,在我很小的時候,她就將她的母愛分給了你。 陳墨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你在怪我奪了你的母愛”? 哪怕顧言曾經說過這些難聽的話兩,可是此刻,她還是覺得心疼。 顧言冷笑;“不、我慶幸你奪了我的母愛。” 慶幸梁意跟顧輕舟離婚了,成就了現在的自己。 顧言不準備搭理她,直接往浴室走去、進房間、聽見關門聲、俞思齊在房間出來,見杵在客廳里的陳墨,顯然一愣、他以為人已經走了。 點頭問好、進廚房倒杯水。 “你跟顧言什么關系”?陳墨問到。 好沒禮貌、這是俞思齊對陳墨的第一印象。 “陳小姐覺得呢”?俞思齊反問回去。 “你怎么知道我姓陳”?難道顧言跟他好到這個地步了? “畢竟陳小姐未來是要喊我一聲妹夫的人”,俞思齊淡漠的聲音響起。 “你就不怕顧言跟白慎行舊情復合”?陳墨望著他寬厚的背影說到。 “這個問題我今天早上已經跟白慎行討論過了,陳小姐如果想知道答案可以去問你的老板”。 陳墨面上一紅,自己多管閑事了,可是這個人、沒有白慎行那么適合顧言。 “我也奉勸俞先生一句、顧言跟白慎行之間的故事,段時間內不會畫上句號,如果俞先生有足夠的時間來做斗爭的話,我還是很愿意看這場戲的”,說完、她離去。 俞思齊站在餐廳、看著她傲氣摔門離去的背影。 剛剛聽她跟顧言的談話,一直在低頭做小,跟自己說話的時候就傲氣沖天,看來這個女人,對顧言還是有點心的。 一個傲嬌的女人甘愿放下身段在你面前做小,證明她需要你。 顧言跟白慎行段時間內不會畫上句號? 有什么關系? 我挖墻腳難道還要看時間嘛? 真是好笑。 顧言從房間出來、見俞思齊站在廚房喝水,淡然道;“走了”? “走了”,他點頭道。 “陳大明星、認識嘛”?顧言問到。 “認識”,他來之前、她身邊的所有人就都認識了。 “她對你、沒有壞心”。 “我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當救世主,能救的了我的人只有我自己”。 關上房門、進屋洗澡。 俞思齊站在廚房、看著她緊閉的房門、不由得思緒萬千,我該怎么跟你說,我很擔心你現在的狀態。 放下手中的杯子、進了客房,一室寧靜。 白家別墅。 陳涵拿著平板電腦進了白朗的書房、坐在他對面。 問道;“這都是真的”? 她將平板放到他面前,問到。 白朗看了一眼、只顧言昨天在漢大的演講,他閉著眼睛,點了點頭,是真的。 他們白家的人真是無惡不作,罪無可恕,竟然會將一個女孩子逼迫道那樣的地步。 想去她說的那句,但是沒有辦法,在國外飯食不飽是沒有辦法。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差點想抽自己兩下。 “這孩子怎么這么倔啊”?陳涵自然是知道當初發生的事情的,可是沒想到顧言會那么傲氣的不拿顧家一分錢,愣是獨自在國外過活。 這么些年、她到底是怎么過來的? “我們白家、真是造孽啊、欠顧言的這輩子都還不清了”,白朗嘆息道。 當初不應該那樣做的,留下她又能怎么樣?一個女孩子、能對兩家的關系造成什么威脅?一直想著她回來了,能有如今的成就、都是當初他們送她出國的功勞,應該感恩戴德,可是現在、已然不是的、人家所擁有的這一切,都是在國外那些傷痛日積月累起來的,都是在苦難中開出的結果。 “也難為她回來的時候跟輕舟和鷺鷺都不親,若是換作我、估摸著連家門都不想進”,陳涵如是說到。 人總是這樣、看人只看風光的一面,當對方把傷口撕開給你看的時候、你就會萬分憐憫她,同情她。 可是當她把傷口撕開的時候,還需要你的憐憫做什么? 那么撕心裂肺的疼痛我都能自己自愈、還需要你做什么? 白朗現在格外擔心白慎行,他特別想知道白慎行現在怎么樣了。 “給鷺鷺打個電話吧”!陳涵說到。 “別了、估計他們現在也不好過”,白朗道。 昨天在漢大、他無比震驚、她怎么能將過往就這么簡單的說出來、而且還沒心沒肺的帶動全場情緒。 他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了,在那一刻、白朗甚至覺得,顧言這八年,簡直是過完了有些人的一生。昏暗的書房里、煙霧繚繞,顧輕舟坐在書桌前,早在很久以前、他就戒煙了,原因是顧言不喜歡。 可是今天、他在一個小時之內,抽了幾包煙了。 當他知道真相的時候,被震驚了,自己的妻子、竟然去算計自己的女兒,可是、當顧言到面前來找自己,說不希望他跟白鷺離婚的時候,他是詫異的、詫異自己的女兒竟然這么懂事。 就在昨天、聽聞她那么簡潔明了的簡述她自己在國外的這八年來,他心痛的無法呼吸。 突然想起她說、她就是一個夾縫求生的人,就是一個在哪邊都尷尬的存在,莫名的、他心臟發疼,疼道不能呼吸。 她有沒有跟人這樣說過,她的父親,因為繼母懷孕,將她送出國門,在國外那幾年,她舉步維艱,過著飯食不飽的生活,而她的父親跟繼母恩恩愛愛。 因為出國、她差點送了命,因為出國、她差點葬生異國他鄉。 他突然覺得自己倍感無能,哪怕他現在是一市之長又如何? 顧言心理一定恨死他們了,可是她從未表現出來、她只是冷漠梳理,并沒有想要跟他們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 漸漸的、顧輕舟微微嘆息一聲,掐了手中的煙。 事情的源頭在哪里、就在哪里解決吧! 他打開房門、聽見樓下琴房傳來鋼琴聲,邁步下去、站姿琴房門口,看白鷺在教顧嘉銘彈琴。 “怎么了”?白鷺見他站在身后看著自己、緊張的說到。 “有點事情跟你說”,顧輕舟道。 看著白鷺這章擔憂的臉、他不知如何開口,但是、他需要冷靜。 “這段時間、我搬到辦公室去住,家里面、你多多照應”。 一句簡單的話語、在白鷺這里卻猶如五雷轟頂,她知道、顧輕舟這是在無聲的對她宣布兩人之間的感情崩塌了。 她張了張嘴,發現自己不能出聲、可以說是不知從何說起。 她知道顧輕舟一直想一家人其樂融融、可是現在、顧言的一場演講、已然是將他們所有人都推向了犯罪的邊緣,若是說自己當初說出真相是地雷的話,那么顧言的這番演講就是一枚炮彈、將白家、跟顧家的人,轟的面目全非,里外不是人。 在顧言面前、他們所有人都成了儈子手,所有人都是罪人,都是道德敗壞,都是喪盡天良的人,這么多人、將一個晚輩送出國、讓她過上了逃命般的日子。 而他們在國內、其樂融融。 她不知該如何解決這件事情,因為事實已然擺在了眼前,顧言那八年的過往已經成了事實,已經在她心理留下了創傷,這件事情的源頭就是自己,想解決、只有自己才能解決。 她知道、顧輕舟就是抱著這個態度來的。 “這件事情、我很抱歉、我知道我現在說什么也無濟于事、但是、我想跟你道個歉,也想跟言言道個歉”,也想跟白慎行道歉。 她的舉動、將所有人推向犯罪邊緣,讓所有人都成了儈子手。顧輕舟搖搖頭,嘆息著上樓了。 “媽媽、”顧嘉銘楊著腦袋看白鷺。 白鷺蹲下來、一把將他抱在懷里,怎么辦、你可能要沒有爸爸了。 對于現在的這種關系、她早已無力回天。 只能接受。 對于這個家庭、她該怎么辦? 那天在辦公室、顧言惡毒的話語還圍繞在自己耳邊。 她現在擔心白慎行、慎行那么愛顧言、如果顧言真的心有所屬,他該怎么辦? 這兩個孩子該怎么辦?難道就這么相愛相殺下去嘛? 白鷺簡直不敢往下想,如果真的是這樣、怕只怕慎行傾家蕩產也會跟顧言抵死糾纏的。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