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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被前男友騙婚以后[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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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間”的各項事物開始進入正軌后,岑景后面相當長一段時間沒再去“時渡”,老余倒是給過他幾個電話,但岑景都以忙為由推拒了。

    他雖然掛著閑職,但另一個身份畢竟是賀辭東伴侶,也沒人真管到他頭上。

    岑景忙著社交、活動、業務,他每一次出手幾乎沒有落空的,導致岑景這個名字在東城的商圈里知名度越來越高。

    岑景想法簡單,他依靠賀辭東起步,但這并非長久之計。

    到時候兩人關系一旦瓦解,他不能總是被動。

    “辰間”注定是要獨立行走的。

    那一天或早或晚,但這一定是必然。

    岑景必須一點一點將自己手頭上的事打上私人烙印,將和賀辭東一切相關全部抹除。

    他一直在思考自己和賀辭東之間到底有沒有信任這兩個字,拋開私人關系,他猜測應該還是有一些的,不然賀辭東不可能放任他走到這一步。

    走到現在,人人見了他都恭維兩分。

    這份恭維不僅僅是他自己的能力和成就,也有賀辭東的大部分原因。

    從上次外省出差回來兩人不歡而散,岑景又有將近一個月沒跟賀辭東有過任何交集。

    但讓他意外的是,他沒再聽過任何關于自己被賀辭東如何趕出去,又如何跑到“時渡”繼續當舔狗的傳聞。

    仿佛周圍的世界一下子清凈起來。

    提到岑景和賀辭東這兩個名字,再有風吹草動,質疑聲就有了。

    變成了一種岑景完全沒有想過的發展方向。

    例如:“沒有吧,哪有什么不和,我聽說“辰間”上星期剛拿到了城東那個大項目,這事兒說沒有賀辭東那邊給透露口風,打死我都不信。”

    “不是據說兩人跑外面住一起了,也不知道具體什么情況。”

    “姚聞予?我知道他,我聽說他參加那個國外比賽去了。賀辭東砸錢?你搞笑呢,他要是砸錢姚聞予能前三都進不了?”

    ……

    姚聞予比賽失利的事情,岑景也是之后才知道的。

    有些人為了靠他搭上賀辭東,以為他感興趣,還特地跑到他跟前來告知。

    岑景連賀辭東都沒見著,對姚聞予的事情更不感興趣。

    不過書里他這一年的確是接連在國外獲獎,賀辭東砸沒砸錢他不知道,但書里的情況還是發生了改變的。

    外界似乎形成了那種,只要“辰間”發展越好,就是賀辭東對他不錯這樣一種錯誤認知。

    最荒唐的是,說這人啊,不論婚前怎么不做人,結了婚總會收心回歸家庭。

    岑景不知道賀辭東聽見這話是什么表情。

    反正他覺得挺逗。

    別說賀辭東本身就不是個色|欲熏心到處瞎搞的人,就算這個世界毀滅,岑景穿回原世界他都不相信賀辭東會成為居家型男人。

    真的,不適合他。

    岑景在月初的時候受邀參加了一場游輪商談會。

    是東城一個做食品的企業家組織的。

    岑景因為這段時間就沒想低調過,誰都知道他幾乎對所有邀請來者不拒。高調有高調的好處,他有不少合作都是在這樣的場合拿下來的。

    參加那天岑景沒帶人。

    他到達港口的時候不早不晚。

    組織方這邊包下了一整艘豪華郵輪,將在海上進行為期一天一夜的航行。

    上船前岑景還沒有走近,就見入口處有不少吵嚷聲。

    一個二十來歲穿著禮服的高挑女性正和安保扯皮。

    “你們到底要我說多少遍?我只是邀請函忘記拿了。”女人留著長卷發,大濃妝,五官屬于艷麗張揚那款,幾乎氣急敗壞。

    安保被罵得跟孫子一樣,但還是低著頭堅決道:“于小姐,您真的不能上去。”

    女人下一秒直接彎腰脫下腳上的高跟鞋,眼前就要硬闖。

    岑景走上前:“我帶你進去吧。”

    于茜轉頭看著他。

    岑景把邀請函遞給安保,開口道:“于小姐是跟我一起來的,你們也沒說不能攜伴參加對嗎?”

    安保對岑景睜眼說瞎話的能力無言以對。

    于茜也上道,一把將安保手里的邀請函搶過來,罵一句:“狗眼看人低!”

    然后手挎著岑景的臂彎,姿態高揚的進去了。

    剛進去于茜就把手放下,一邊蹦兩下穿上鞋子,一邊看他:“你怎么也來了?”

    “這話難道不應該我問你?”岑景說。

    于茜冷笑一聲:“你沒猜錯,我就是來捉奸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打著商談會的旗號,你看看這周圍,比基尼美女起碼占了一半。自己私下到底干了些什么勾當,生怕別人不知道是吧?”

    岑景舉手:“別扯我,你跟姜川生氣,可別傷及無辜。”

    岑景其實跟于茜不熟,但于家世代經商,跟姜川屬于還在上學那會兒就已經聯姻,將來是一定會結婚的關系。

    就算書中對這種邊緣人物沒介紹,但岑景畢竟已經是這個世界的人。

    待得久了,該知道的人還是知道一些。

    而且于茜這性子直來直去,岑景對她印象其實不差。

    就是可惜偏偏喜歡姜川,姜川是個浪蕩子,他才是那種婚前野花遍地,就算將來結婚,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都難以收心的人。

    于茜甩了甩頭發,斜了他一眼。

    “還說我,姜川都來了,你家那位肯定也在。而且據我所知,姚聞予因為比賽成績不佳,以需要散心為由,也來了。”

    “所以?”岑景失笑:“你的意思是,有他們在的地方我就不能去?憑什么,我又不虧心。”

    于茜狐疑:“你不是喜歡賀辭東喜歡到要死了嗎?”

    “可能吧。”岑景也不解釋。

    于茜應該是周圍唯一一個會直呼姚聞予名字的人,她很明確說:“雖然我也看不上你,但是吧,我更看不上姓姚。你人品不行但起碼為了得到想要的去做了,姚聞予仗著那點交情,做事看得我牙酸。”

    岑景被逗笑,跟著她上了船。

    于茜:“你笑什么?”

    岑景:“我笑你看得清別人看不清自己。以姚聞予做對比,他能如此行事是為什么?”

    “為什么?”于茜瞪著眼睛看他。

    “自然是因為有底氣。”岑景接著笑:“說白了,有男人撐腰。”

    于茜看他的表情明顯以為他瘋了,被那兩人給刺激的。

    岑景:“于小姐,我要說的是,這感情的事情最講求你情我愿,一個心都不在你身上的男人,只能證明他不值得。”

    放回原身身上,他求而不得有錯嗎?

    或許,因為他做事過激,失去自我和分寸。

    而姚聞予不一樣,他所有的得意和擁有的東西,來源于另一個人的縱容。

    可你要說賀辭東有錯嗎?

    好像也沒有。

    這當中就有一個對比存在,只是一個要和不要之間的選擇。

    在賀辭東那里幾乎有兩種極致的明顯對比。

    于茜:“岑景,你失心瘋了吧?外面現在都在傳你變化很大,我原本還不信,現在看,是不一樣哦。”

    岑景:“大概是想通了吧。”

    他不是想通了,他是根本換了個人。

    于茜以為他心灰意冷,踟躕道:“我告訴你你別跟別人說啊,姚聞予這一個月因為比賽的事兒心情不好聽說鬧了好多回,好像是抑郁癥。”

    岑景:“……”

    于茜:“你不高興嗎?”

    岑景:“我有什么好高興的?”

    于茜:“當然是姚聞予自食惡果啊。賀辭東我反正是不知道,我聽說他沒住墨林苑,姚聞予前不久吞過安眠藥,那死纏爛打的德行也夠賀辭東喝一壺了。”

    岑景倒是沒料到竟然還有這一出。

    可姚聞予不是向陽而生的人設?抑郁癥是真是假也有待考證。

    不過岑景更好奇:“你都從哪兒知道的?”

    真要是吞安眠藥外界卻一點風聲沒有,顯然是被刻意瞞下了。

    “姜川說的。”于茜道。

    岑景:“……你倆看起來關系也沒有很差。”

    姜川連這種事都說,顯然也沒拿于茜當外人。

    “那當然。”于茜得意:“他就是嫌我管著他而已。”

    岑景想到姜川那人的風評,又結合自己對那人的了解,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道:“別奢求自己能改變一個男人,尤其是感情上的事,容易受傷。”

    他挺喜歡于茜,如火一樣的性格。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岑景知道,這樣的人一旦受到傷害,最痛的只會是她自己。

    ***

    岑景的房間在郵輪的第四層。

    玻璃窗,能看見蔚藍的大海,一直延伸到遙遠的天際。

    游輪上這樣的活動場合雖然不及于茜口中那么不堪,但有些東西很多人也是心照不宣的。參與不參與,目的為何,完全看個人。

    人也算是魚龍混雜,真正的玩咖也不少。

    岑景大概在傍晚六點左右,去了三層的餐廳。

    他一路走來倒是有不少人對他熟知,就是沒想到賀辭東沒遇到,竟然碰見了姚聞予。

    又或者說,他就是在等他。

    岑景見到他第一反應是,他或許是真的病了。

    因為他臉色很不好,完全沒了岑景第一次見他那會兒親和的樣子,黑眼圈濃重,頭發雖然打理過但也掩蓋不了他氣色不好的事實。

    “喝一杯?”他攔在面前,直截了當地說道。

    岑景也不客氣,冷淡:“胃不好,不喝。”

    岑景說著就要錯身而過,姚聞予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五分鐘后,岑景坐在臨窗的位置,面前放著一杯白水。

    而對面的姚聞予自己要了酒,一個人接連喝了三杯,然后放下杯子

    開口說:“岑景,你離開辭東吧。”

    岑景聽得莫名其妙的同時覺得好笑,他往后靠了靠,說:“你這話說得奇怪,我什么時候和他在一起過。”

    “別否認了。”姚聞予的手指緊緊抓著空的玻璃杯,看著他的眼里有一絲怨恨。

    “你用盡手段和他結婚還不夠嗎?我喜歡他那么多年,可是你呢,你跟他結了婚,搬出去了他還讓你住自己對面,工作上他幫了你多少你自己都數不清吧?你們一起出差,他為了你兩天沒回來。就哪怕這次,如果不是我以身體為要挾,他根本就不會讓我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因為你岑景也參加而已,如果沒有你,一切都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岑景看著姚聞予細數自己的“罪狀”。

    深切懷疑他跟對方認識的賀辭東并不是同一個人。

    “你在不安。”岑景一語戳破,“因為你本來就對跟賀辭東的關系沒有信心,所有才會在偶然的變化中都覺得惶惶不可終日。”

    姚聞予:“我不需要你來教訓我,我跟他之間那是我們自己的事。”

    “那你就別來找我。”岑景直視著他:“我要是你,就會說,你看你結了婚又如何,我當初能自己搬出去,現如今也讓你離開得比我狼狽。這才是你一個勝利者應該有的姿態,而不是跑來我這里,卑微地讓我離開。再說,你質疑的一切本身就不存在。”

    岑景都想為自己的大愛無私鼓掌。

    可惜了,姚聞予顯然陷在自己的劇本里無法自拔。

    他又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下,看著岑景:“你確定要我和作對是嗎?”

    “不。”岑景微笑:“我對和你搶男人這事兒一點興趣都沒有。”

    姚聞予啪嗒放下杯子,站起來:“好,既然你執意這樣,那我們今后走著瞧。”他突然笑了下,沒頭沒尾道:“岑景啊,以前我能贏你,我也不在乎多來一回。”

    岑景現在相信他病了,不過應該不是抑郁癥,應該是妄想癥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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