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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被前男友騙婚以后[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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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既然這樣,那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有沒有愛上一個人的能力。更好奇,到了關鍵時候,你到底是選我還是選他。”

    ***

    岑景無從得知賀辭東跟姚聞予的對話。

    商談會過后就到了岑耀忠的生日。

    岑景來這這么長時間,就去過岑家一回,還是跟著賀辭東一起去的。

    他跟岑春城有過節,跟岑戴文不熟,而岑家那老頭反正也不喜歡他,岑景一直在思考,這個生日宴到底要不要去。

    結果他竟然接到了岑耀忠親自打來的電話。

    言明一定要帶賀辭東一起參加,不大辦,也就在酒店訂了三十桌。

    岑景知道賀辭東一定是出手了,岑家那邊估計麻煩不小,所以才會從他這邊迂回。

    岑景沒說在岑家的問題上,他跟賀辭東從一開始就是在一條船上。

    為避免把人氣死,岑景到底是沒直接挑明。

    他還給賀辭東打了個電話,問:“需要去嗎?”

    賀辭東那邊也不知道在干嘛,鍵盤聲不停。

    “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賀辭東道。

    現在都能這么硬氣,岑景問:“你最近對岑家干嘛了?”

    “倒也沒做什么。”賀辭東說:“你那個二哥還是有些能力,表面上什么事情都是你大哥岑春城出頭,實際上他才是操盤手。我走不開,如果你要是去,小心著點你那二哥。”

    岑景其實知道,岑戴文一典型笑面虎,挨了他打的岑春城頂多算是一紙糊的。

    “行吧,我知道了。”岑景把電話給掛了。

    收起手機的賀辭東看向旁邊的電腦,問:“怎么樣了?”

    高揚:“還在競價當中,就看最后這兩天了。”

    高揚的視線離開電腦屏幕,看向賀辭東。

    “老板,為什么不直接跟岑景說明,如果他那邊能想辦法拖延時間,我們的勝算就會大很多。”

    賀辭東:“岑家這個生日宴就是為了他設的,他不可能逃得開。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好的,知道太多,反而容易被人掣肘。”

    高揚:“……哦。”

    他發現老板竟然沒有選擇最有利也最便捷的一條路。

    岑戴文幾次三番對“時渡”出手,現在更是存了魚死網破的心思。

    只要岑景本來就不清楚情況,岑家那邊想要用他做文章,反而不容易。

    賀辭東并沒有說錯,岑景原本都打算不去了。

    結果還是沒逃開。

    生日宴當天,他那個還沒有見過面的二哥,竟然能在“辰間”樓下和他偶遇。

    岑戴文屬于瘦長型,跟岑春城完全不同。

    長相六分,不功不過。

    他把車停在岑景的腳邊,搖下車窗道:“我們兄弟很久沒見過了吧,上次見你還是你婚禮的時候,說到底,也是我這個做哥哥的不稱職。”

    人一來倒是自己先放低姿態。

    岑景淡笑:“二哥這么忙,能理解。”

    岑戴文打開車門說:“上車吧,爸的生日你總不能缺席。”

    岑景知道躲不過,干脆上了車。

    車子朝前開去,岑戴文問他:“辭東呢?爸念叨著也好久沒見著他人了。”

    這話問得就假了,岑景不相信他不知道賀辭東的行蹤。

    嘴上道:“忙呢吧,說是沒時間。”

    岑戴文這人看著就像個文人,而且長了一張我是好人的臉,如果不是岑景身份特殊,知道他以前也沒少給原身使絆子,屬于典型的殺人不見血那款,說不定還真能對他印象不錯。

    岑戴文:“我聽說了,你現在自己的事業做得也不錯,跟辭東關系也有所緩和。但你應該知道你當初是因為什么跟人結的婚,這孰是孰非自己心里還是要有個底。”

    岑景輕笑,看著車前方:“二哥放心,我一直知道。”

    岑家當初能把他賣了,按照原身以前和賀辭東那僵持的關系,勢必會被岑家要挾。

    可他現在不依附岑家,也不依附賀辭東。

    他一個自由人,誰能真的拿捏住他。

    站在哪一邊,他有絕對的選擇權。

    至少,他絕對沒有站在岑家這邊。

    半個小時后,岑戴文的車停在了這家名叫“福客來”的酒店門口。

    隔了老遠都能看見站在門口穿著中山裝的岑耀忠。

    說是不大辦,岑景看著周圍這絡繹不絕的人,丁點沒感覺出低調這兩個字。

    岑景下車前,像是才反應過來說:“來得急,禮物放辦公室忘帶出來了。”

    “沒什么事。”岑戴文率先下車,說:“爸不會計較的。”

    他當然不會計較,他又不是真想讓他這個私生子回來給他賀壽。

    岑景跟岑戴文一前一后往門口的方向走。

    遠遠的能看見岑耀忠旁邊那人高馬大的岑春城,他估計也是看見了岑景,一臉怒相地就想沖過來,被岑耀忠拉住了不知道罵了他什么,這才一臉憋屈地站在旁邊沒動。

    走近了。

    岑耀忠:“來了?”

    岑戴文嗯了聲。

    岑景笑道:“生日快樂,壽比南山。”

    連那聲爸都省了。

    岑景還挺奇怪,岑耀忠知道賀辭東沒一起來竟然也沒有過問。

    他就跟著站在門口。

    每過一兩個人就會問岑景是誰,一聽說他名字,就直道:“跟“時渡”賀總結婚那位吧,真是一表人才年輕有為啊。”

    知道岑家破事兒的其實還不少。

    這當中肯定免不了暗暗諷刺岑耀忠的,尤其是他那個老婆,也就是岑景名義上的后母胡紅柳,那臉都僵得不能看了。

    在她的認知當中,自己老公在外邊胡搞弄了個私生子。

    原先打壓著,看他人也不怎么樣就那樣過了。

    哪像現在,跟姓賀的結了婚,本來以為以賀辭東厭惡的程度,他的日子絕對不會好到哪兒去。

    結果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問題。

    他跟賀辭東的關系雖然也沒聽說緩解,但自己事業做大。

    現在站在這里,竟然成了別人嘲笑她的把柄。

    尤其是平日里的那些牌友,嘴上說得好聽,心里不知道怎么罵她呢。

    胡紅柳人到中年本來就胖,穿了件旗袍勒得腰上的肉一層一層的,臉上的妝也花得差不多了,加上她扭曲的表情,幾乎成了岑景站在門口打發時間的一大樂趣。

    等人終于差不多到齊了。

    岑景跟在后面進了大廳。

    位置不知道是誰安排的,岑景在主桌,不過唯一讓他不解的,竟然是這桌還有一個跟岑家完全不沾親帶故,但是岑景卻見過的人,馬林滔。

    他的位置在岑景的右手邊,再過去,就是岑春城。

    岑春城從岑景到來后就一直沒有好臉色,這會兒在桌上更是橫眉豎眼,如果不是礙于場合壓力,估計早掀桌上來干架了。

    岑景從頭到尾都無視了他。

    倒是這個馬林滔先開了口,先是和岑景說:“岑先生,我說過我們會再見的。”

    岑春城搶話:“你跟他這種人有什么好說的?”

    “春城你也是,你都多大了,別耍性子。”

    這馬林滔的年齡可比岑春城大不少,但姜川不是說他喜歡玩兒男孩子?岑景的視線掃過岑春城寬闊的肩膀和腰間的肥肉。

    捏了捏眉心,覺得自己這腦補畫面實在是辣眼睛。

    不過岑景也見怪不怪,爛人和爛人湊一起,估計也是臭味相投。

    岑景很想挪個位置,但整桌都已經滿了。

    這岑耀忠貌似對馬林滔這人很欣賞,主動搭話說:“馬先生,這段時間多虧你肯帶著我這個大兒子做點正事,他向來沒個正形,現在生意做得也算有模有樣了。”

    馬林滔倒了酒站起來,謙虛:“春城挺努力,我也就口頭上帶帶他。”

    岑景看著桌上這一幕,覺得真是妖魔鬼怪什么人都有了。

    這馬林滔坐下后有意無意找岑景搭話。

    岑景不清楚他是怎么和岑春城這樣的草包搭上的,但這一個恨不得打死他,另外一個心懷鬼胎,岑景連應付都懶得做。

    左邊的岑戴文適時遞了杯酒,說:“你也敬爸一杯。”

    畢竟來都來了,過場還是要走的。

    岑景就站起來把酒喝了。

    這頓飯吃得他渾身不對勁,見人開始退席,岑景就想站起來離開。

    意識到身體的反應不對的時候,岑景第一個念頭是,操,陰溝里翻船了。

    他想到岑戴文遞給他的那杯酒。

    他全程不是沒有戒備,但是基本都用在了馬林滔和岑春城身上,他們經手的任何東西岑景都沒碰過。但沒想到,岑戴文竟然明目張膽地給他下藥。

    岑景脫開凳子提起岑戴文的衣領,咬牙:“岑戴文!”

    這藥力比他想象得更猛烈,從發作到全身無力不到一分鐘時間,連開口都成問題。

    岑景不得不一只手撐著桌子防止摔倒。

    岑戴文嘴角揚起微笑,拉下他的手跟桌上的人說:“他喝醉了。”

    然后將他往后推了一下道:“馬先生,我和大哥等會兒還需要送客,能不能麻煩你帶他先去休息,我們在樓上已經開好了不少房間,隨便選一間都行。”

    岑景察覺到那雙手握在自己肩膀上的時候反胃感很強烈。

    最后聽見姓馬的說:“一點小事而已,放心交給我吧。”

    ……

    “時渡”的辦公室里。

    姜川甩著車鑰匙進了賀辭東的辦公室,說:“聽說你這兩天成效不錯啊。”

    “你怎么來了?”賀辭東問他,一邊示意高揚等人繼續。

    “我這不是無聊嗎。”姜川道:“剛剛又跟于茜那娘們吵了一架,臨舟還忙著手術,也沒人搭理我。”

    姜川自己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然后想到什么突然問:“岑景去參加岑家老頭子的生日宴了?”

    賀辭東嗯了聲,“你問這個做什么?”

    “也沒什么事,我就是聽說馬林滔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和岑家走得挺近的。之前拍賣會,他好像還對岑景挺感興趣。”

    賀辭東臉色當場就沉了。

    “之前怎么沒說?”

    姜川翻了個白眼:“跟你說得著?”

    賀辭東當即拿出手機打了岑景電話,顯示已經關機。

    他問姜川:“生日宴馬林滔也去了?”

    “這個我不知道啊。”姜川無辜看他。

    賀辭東果斷掛了電話,拎起沙發上的外套和車鑰匙,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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