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思諾呼了一口氣,剛才真的是因為和湛飛說了那些話而走神,居然錯把另外一輛賓利車當(dāng)作自己這輛,鬧了個烏龍不說,萬一被陸鴻漸看到了,可怎么解釋? 陸鴻漸沒有立刻上車,隨手點了根煙抽著,打了一個電話出去,聽到那邊的回復(fù)后,他臉色似乎比夜色有沉了幾分,整個人都更冷峻,但卻挑眉帶著淡淡的笑上了車。 回到了陸家已經(jīng)是十一點,所有的人都睡了,思諾又沖了一個熱水澡,卻遲遲沒了睡意。 這么多年,她自私了嗎?湛飛不可能因為是朋友,是同學(xué)就這么無怨無悔的幫助自己,可是她都沒有把他推開。 在無人可靠的時候,她也曾脆弱,但也正因為湛飛是她和方昊共同的朋友,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和湛飛發(fā)生什么。 過去的幾年,生存問題像是大山一樣壓在頭頂,為了壓住那些記者胡亂報道,爸爸挪用了公款,落得身敗名裂,弟弟妹妹二話不說的都跟著來到了榕城,方昊的家人時刻盯著她,一邊反感著她一邊又擔(dān)心她背叛方昊。 愛情,像是甘泉一樣,剛嘗了一口就全剩下了苦澀。 慢慢的似乎早已忘記了味道。 她沒有想過湛飛對她有如此強(qiáng)烈的感情,也沒有想過他如此的執(zhí)念。 而陸鴻漸的出現(xiàn),似乎恰好到了一個瀕臨爆發(fā)的節(jié)點,讓她的世界出現(xiàn)了一個戲劇性的轉(zhuǎn)機(jī),也不過湛飛這么偏執(zhí),因為他以為自己快成功了,偏偏殺出了個陸鴻漸。 湛飛的不甘,湛飛的擔(dān)心,湛飛的妒忌,都是男人的天性。 思諾能理解,但又覺得無可奈何。 而這么多天她所認(rèn)識的陸鴻漸,以及剛剛在湖邊看到的那一幕,讓思諾又覺得湛飛所擔(dān)心的都有些多余。 想到這里,思諾又忍不住佩服起來了黎落,能夠在這樣的兩個男人之間來回周旋,放眼整個榕城,除了黎落,不作第二人想。 陸鴻漸果然是演不下去了,所以不愿意和她同一屋檐了嗎? 思諾突然間覺得,原來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樣,都對得不到的念念不忘。 黎落馬上就要和汪致遠(yuǎn)訂婚了,陸鴻漸還會堅持出國嗎? 思諾沒有讓自己繼續(xù)思考這些問題,該來的很快就會來,不過是這兩天的時間。 第二天思諾去上班,一整天都沒有陸鴻漸的任何指示,倒是護(hù)照到的很快讓思諾佩服海城大使館的辦事效率。 第三天,周六,有一個幼兒園兒童才藝表演的活動,范洋洋因為舞蹈跳的不錯報了名,在市中心的少年宮舉行,思源打了電話過來,說是一家人都去加油了,范洋洋最喜歡她這個姨姨在,才安心。 思諾自然不會推辭,范洋洋是她看著長大的,小女孩以她為驕傲,對她的信任甚至超過了媽媽于思源,從小去打針到去幼兒園,都有思諾的陪伴。 當(dāng)然思諾也明白了妹妹的那點兒虛榮心。 “姐,那天你開的不是阿斯頓馬丁嗎?” 幾乎每個男孩子都愛車,于松濤與其說是給外甥女諸位,不如說是想看看思諾開的車,順便威風(fēng)威風(fēng),能夠憋這么久沒問,都是因為蘇桂蘭千叮嚀,萬囑咐的念叨,不然真想去陸家參觀參觀那些豪車,順便過把癮。 “你見過我開那輛車?” 思諾一本正經(jīng)的嚴(yán)肅,不給弟弟順桿爬的機(jī)會。 “姐,你別裝了吧,都上騰訊新聞了,里面坐的那個,我見過,不就是你的助理嗎,還來過咱家?guī)状蔚模思叶既巳獬鰜砹耍囍魇顷戻櫇u,車子就是從陸家開出來的,一路都有攝像頭跟蹤呢!” 思諾板著臉,看向于松濤: “所以呢,你是覺得那輛車子是我的了嗎?” 于松濤自然看出來思諾的嚴(yán)厲,旁邊蘇桂蘭過來了,他撓了撓頭小聲道: “嗨,姐,我沒別的意思,不就是看到那么好的車心癢癢嗎,你別緊張啊,我知道你不是那么高調(diào)的人,萬一被方家的人知道,還不又要跑我們家哭鬧了,你這輛車也不錯,賓利啊,姐,我待會兒能不能開一會兒,就從這到咱們吃飯的地方,姐,讓我過過癮。” 于松濤是家中老小,本來思諾就讓著他,現(xiàn)在弟弟好聲好氣的求著,又怎么會不答應(yīng)。 范洋洋表演完節(jié)目,抱著玩具兔子飛奔而來,燦爛的像是一縷陽光照進(jìn)了心扉,思諾讓弟弟開著賓利載著媽媽和孩子們,自己開了于松濤的舊車跟著。 車速不快,磨蹭了半個小時才到吃飯的地方。 思源平時沒時間陪女兒,最近生意特別好,賺了錢,訂的館子也比較有檔次。 一家人吃吃喝喝的很是熱鬧,偶爾范洋洋和于小豆倆人玩瘋了尖叫,還得趕緊哄勸他們安靜,一頓飯吃下來就像是打了一場仗,等吃完飯,于松濤戀戀不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