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正文完]-《烈焰吻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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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們聽說了嗎?前段時間追了蘇醫生個把月那個男的,好像成功了。”
“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凌晨急診室的大夫都親眼看見的。”
“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情況特殊沒有被傳出來,但是蘇醫生一直陪在左右,當時護士長也在。”
“怪不得今早沒看見蘇醫生人。”
心內科的護士們開完早會散場,手上工作未停,嘴上也嘰嘰喳喳個不停,好似永遠有聊不完的話題。
結果剛說完,蘇念柒就正好路過,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人還跟往常一樣伸手打了下招呼,各個都像老鼠看見了貓,心虛的逃竄。
私下卻又重復確認:“蘇美人面色憔悴,看來謠言不假。”
“還是祈禱人沒事吧。”
蘇念柒對這些議論聲當作不存在,自己按部就班的做事,休息時間就會去病房看一眼。
江覺遲身體素質比一般人強的不是一星半點,身體中彈也保持著正常水準,不喊一聲疼。
現在只能老老實實躺在病床上,被全家人嚴加管制,必須傷好了才能離開。
這一天,誰都想象不到他一人單槍匹馬跟多少敵人對戰,絲毫不比臥底時來的驚險刺激。
特別是在得知蘇念柒沒了蹤影后,他更是不顧性命的殊死一搏,永遠沖在最前線,身體機能在這幾日毫無休止的工作下逐漸消耗,在問題解決的那一瞬間,他整個人精神狀況感覺被抽空。
而蘇念柒狀態也不好,板著個臉心事重重,就沒見在臉上露出過笑容,嚴肅到連師姐們都不敢亂開玩笑。
沒兩天,江覺遲臉上的血色就恢復了大半,甚至忘記傷口疼痛,不斷朝下班過來的蘇醫生提過分要求。
趁著自己老母親不在,他就厚著臉皮跟人撒嬌:“小七,我都兩天沒洗澡了,怪難受的,你幫我拿毛巾擦擦身體吧。”
蘇念柒撇了一眼,扯了下嘴角,沒有跟人逗趣的表情,只道:“你野外訓練一個月不洗澡也不是活過來了?”
“……”
“今時不同往日,我是真的難受。”
“你看我這腿,肩膀。”
江覺遲委屈巴巴,這個時候的苦肉計是最好的幫手。
蘇念柒無可奈何,只能去洗手間接了盆溫熱水過來,打濕毛巾,再是把目光放在緊扣的病服上,床上的男人好像早已迫不及待。
他肩上纏著紗布,卻擋不住完全袒露的心。
蘇念柒一顆扣子的慢悠悠往下解開,指尖觸碰到男人灼熱的肌膚上,手臂下意識收回。
她趕緊轉移目標,側身去拿毛巾。
衣服撩開,毛巾還冒著熱煙,卻遲遲未下手。
兩人早已到了赤誠相待的地步,卻不想僅看人袒露的胸膛也控制不住臉紅,在緊繃的臉色上,徒添一抹霞彩。
再后,蘇念柒又把注意力放在江覺遲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上,刀傷、槍傷,數不盡數,全是這個男人的功勛章。
她以前總是會被這人過分優越的身材吸引目光,再是這些傷痕,其實很多次她都想問,這道疤這道口,當初疼不疼,在什么情況下發生的。
最后卻把那些疑問句淹沒在口中,這大半年的經歷,已經夠她消化一輩子了,更不敢想這七年是怎么過來的。
蘇念柒捏緊毛巾,在人胸脯上溫柔的擦拭,床上的江覺遲本想逗逗自己姑娘,還故意發出難耐的聲音,直到一滴淚落到他的腹部,這才發現眼前的寶貝不知在什么時候紅了眼。
他輕聲的叫了一聲:“小七。”
蘇念柒抿著唇倒吸一口氣,并不回應。
她賣力的擦拭,反復打濕擰干水漬,再是把衣服給人扣好,最終不打一聲招呼的,憋不住情緒往外走去。
這次受傷,有她不可推卸的責任,心里像是有個沉甸甸的石頭壓著,讓人喘不過氣來。
江覺遲嘆了口氣,他只恨暫時不能下地,不能及時安撫這個愛哭的小女人。
其實他想說,一切都過去了,自己很好。
但好像并不可行,這丫頭鉆牛角彎的本事也不是一天兩天,還得慢慢來。
蘇念柒還是老樣子,每日都會過來,卻露不出發自內心的笑容。江母看著她來可高興了,人一過來自己就找個理由溜開,喜歡的態度都擺在臉上了。
“小七,不開心的事要說出來。”他最終忍不住自己說出口。
蘇念柒恍惚了一下,牽強的扯出笑意,只道:“沒有不開心。”她伸手去摸江覺遲長長的頭發,像是哄小孩。
其實她自己也說不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對。
明明事情都解決了,壞人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心里的霧霾卻沒有全部散開。
時間慢慢推移,連江母都感覺這兩孩子是不是有什么心結,有一天特意在蘇念柒下班在門口等著。
蘇念柒有些哭笑不得,覺得這母子倆可真是一個樣,都喜歡在門外堵她。
“阿姨,是阿遲在病房出了什么事嗎?”她率先想的是這個問題,這個男人總有辦法治得了自己。
“七七,你跟阿遲是不是在鬧矛盾?”江母猶豫再三,走進來下定決心問。
聽到這個問題,蘇念柒趕緊讓人先坐,倒了杯水放在桌上,恭敬的回應。
“不是,是我自己的問題。”
“害!你這丫頭真是嚇到阿姨了,我以為阿遲那小子欺負你了。”
蘇念柒苦澀一笑,搖頭:“沒有。”怎么會欺負她,反倒是自己讓對方受傷。
江母聽到這聲回應,反而是松了口氣。
“那你就別難過了,啊?阿遲從小就不太會表達感情,現在他回來了,但終究是欠你的。阿姨沒有過多的請求,就是希望你們倆不要有事,倆孩子這么多年已經夠苦的了,我相信你父母也是這么想的。”
江母這些話確實說到了蘇念柒心坎里去了,他們努力獲得如今的相互依靠,她干嘛還要想不通。
“嗯我知道。”他們這一路下來,實在是太來之不易。
見人情況好轉,江母從包里拿出樣東西,繼續說:“其實還有一件事……阿遲一直瞞著你,但阿姨想給你看看,也希望丫頭你能原諒他這么些年的不辭而別。”
兩份信封放在了桌上,上面只附了江覺遲的名字,不是本人的簽名,應該是別人為了歸納寫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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