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呼延灼仔細想一想,自己與這些人也確實沒什么仇怨。 不過是官匪立場對立而已。 最終哼道:“只要你們還是賊寇,便是我的仇人。” “呼延都統可曾聽聞勝者為王敗者寇? 現如今你兵敗被擒,我們誰是王誰是寇?你莫不是要與自己為敵?”吳用調笑道。 “休要鼓唇饒舌,你們不過僥幸勝我一回,將來朝廷發兵來打,總有你們失敗的時候。”呼延灼又道。 吳用聞言搖了搖胸前的羽毛扇,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說不定屆時朝廷見我們這些人如此難對付,要下令招安了呢。 到時候不就可以免去一些刀兵。” 呼延灼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做為地方的都統制,呼延灼如何不知道朝廷對于地方叛亂與反賊的態度。 重文輕武的大宋,一向對內重拳出擊,對外唯唯諾諾。 若是有賊寇橫行,好打的軟柿子便剿滅了大肆宣揚,以彰顯皇室的威嚴。 不好打的,便以安撫為主。 這安,即是招安,扶便是撫慰。 總之,只要他們不鬧事,讓老趙家面子上過得去,便一切都好說。 濟州之所以幾次三番的發兵攻打梁山,還不是因為蔡太師在梁山這里吃了憋。 丟了十萬貫的生辰綱。 不把這面子找回來,以后阿貓阿狗不都拿他出氣了。 若是朝廷發現這些賊寇真的不好打,開始改為安撫,那就壞了。 自己這樣死撐著鐵骨錚錚,不就白死了? 吳用何等心思機敏,呼延灼這細微的變化,吳用瞬間便捕捉到了,也知道了他的軟肋在何處。 當即便趁熱打鐵道:“我們王頭領原來也想為國家效力,好讓自己的一腔學問有處施展。 實在是那些貪官污吏當道,一個個為了自身的利益,逼良為娼,使得我們這么多人走投無路,只能落草為寇。 他日圣上頷首瞧見了我們這些人,愿意招安我們,我們也好去為朝廷報效。” 吳用話雖這樣說,可不代表他就真的愿意招安。 畢竟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是他智多星的基本素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