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面紗-《穿書拯救悲慘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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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面紗
靜河論劍的前三天就是自主挑選對手切磋, 來參加靜河論劍,就沒有太多的規矩, 大家都是江湖人, 挑中什么對手大大方方的請戰便是。
故而朱瑤開口要與江揚一戰,并不是什么失禮的事情,甚至大家都隱隱期待著這第一場比試。
往年的前三天下來, 都不見得會有什么有意思的場面, 而今年第一天的第一場便如此有看頭,所有人雖然面上不顯, 但都暗暗伸長了脖子, 等著紀清明說開始, 這二人便可出手了。
紀清明再沉穩老練, 也對這場面饒有興致, 加快了介紹的環節, 很快就進入了正式比試。
朱瑤穩穩的邁著步子走了出來,她面紗覆著臉,看不清楚表情, 但是一雙美目中的情緒卻頗為復雜——期待, 喜悅, 甚至是難以自持的激動。
江揚畢竟還年輕, 涉世未深, 自然看不懂朱瑤眼中的復雜情感,他略一拱手, 禮數十分周到的說道:“請夫人賜教。”
“請吧。”
朱瑤淡淡的開口, 話音剛落便先揚起手, 向江揚飛掠來。
她的左手合在胸前,右手拍出, 身姿優美婉轉,力道卻不容小覷,江揚面上閃過贊許之色,后撤半步雙掌劃開她的右手,他出手點到即止,十分的溫和有禮。
朱瑤心中微微一動,過了十幾招后,她倏然停手,慢慢說道:“江揚少俠不必有諸多顧慮,既然是比試切磋,自然要拿出真本事。
我并非是柔弱女流,少俠不必特意相讓,你出手優柔寡斷,這可不好。”
說完朱瑤再次旋身拍出一掌,江揚,想也沒想伸手接上,卻不拿她的手腕,而是拂開借力繞到她的身后,卻不擒拿。
分明是暴烈酣暢的烈陽真經,卻被江揚使的帶了一點小心和猶豫,讓烈陽真氣的強悍大打折扣。
朱瑤輕輕地皺了一下眉頭,她多年不見自己的孩子,心中思念自不必提,可是,她也很想知道,自己的孩子究竟長成了個什么樣子。
她沒有急于相認,而是想在這樣的情景情景下,看到一個最真實的孩子,若是披上了親情的外衣,那么他們二人互相的印象,都將變得不那么純粹。
江湖人,品行皆在一招一式之中,他們身負的武功,正是一個最直觀反映主人性格與特征的東西。
她可以看出,她的孩子善良溫和,但是除此之外,卻沒有什么讓人太過驚艷的品質。
他優柔寡斷,隨波逐流,少了一絲灑脫與靈氣。
若非不是終山派的首徒,若非沒有烈陽真經,這個孩子必定泯然眾人,在江湖上必然難有出頭之日。
但是沒有關系,這畢竟是她的親生兒子,朱瑤微微一笑,她不在意自己的孩子是否平庸,只要他為人正直,那便是她最大的寬慰。
不過,她還要試試別的。
這樣想著,朱瑤的出手忽然變得狡詐起來,左掌翻出,右掌虛晃一招,繞到江揚的身前,卻是為左掌的佯攻打掩護,當她的左手忽然從一個刁鉆的角度攻向江揚的腰側時,江揚的后退與閃躲便顯得有些猝不及防。
朱瑤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立刻閃身至他的身后,似乎要襲向他的后心,江揚立刻回身,卻發現朱瑤腳步微動已經再次移走。
這樣晃了他兩圈后,他她一掌從江揚的身側襲來,江揚正想格擋之時,卻發現這又是一次佯攻,朱瑤返回了他的面門,并指落在了他的檀中之上。
若這不是點到即止的比試,而是真打,此刻他就算還有性命,也要落個重傷。
江揚的冷汗從額角慢慢的流下來。
而另一邊的朱瑤也在輕輕嘆息。
善良自是一件好事,可行走江湖,僅憑善良是不行的,若是連敵人的陰招都分辨不出來,又談何自保呢?
這時候的江揚是有著終山派首徒的身份,沒有什么奸惡之人來對他不利,可日后真要是行走江湖,太多太多的陰險與手段,別人總不會一輩子都因為他的身份而對他相讓,對他心慈手軟。
沒有哪個師父會這樣培養徒弟,看似教成了老虎,實際上只是個神似老虎的大花貓而已。
朱瑤心中隱隱起了疑慮,莫非玄風的師弟是因為覺得虧欠玄風,才這樣縱容溺愛他的孩子?
可這樣不是害了他嗎?
朱瑤這般想著,目光向終山派的方向看去,她雖然未曾見過江玄風的師弟舒戚,但是也能從衣著打扮上,看到坐在前面的那個不怒自威的男人,那一定便是傳聞中的舒門主舒大俠無疑了。
這一對視,朱瑤發現他的目光黑的可怕,像一口深不見底的井,所有的情緒都被掩埋在里面任何人都瞧不真切。
她若有所思的收回了目光,便聽上面紀清明揚聲說道:“江揚少俠心存寬厚,出手留有太大余地,這一場略有遜色,是這位夫人勝了。”
朱瑤沒有說話,只是直直的看著江揚,她的眼中情深似海,卻并非男女之情,竟帶著隱隱的舐犢之色。
江揚有些不自在,正回頭向舒戚看去時,卻發現舒戚已然站起身來,目不轉睛的盯著他身邊的這位美貌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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