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尖哨的聲音很刺耳,鄒知意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聲音比院子里刮過的冷風(fēng)還要冷上幾分。 “這個房子是我的,在沒有經(jīng)過我同意的情況下,準備賣房子,還擅自就將這里面的東西搬走,不問自取,難道不是偷竊嗎?” 她看了眼還沒抬上車的沙發(fā),嗤了一聲。 輕蔑的語氣針一般的刺痛了鄒鐘情敏感的神經(jīng),才做了不久的美甲,曲起手指,指甲尖的地方尖利的像是野獸的利爪,撲上來就能撕了她的臉。 瘋狂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往常柔弱的影子,鄒知意都懷疑自己以前是不是瞎了,竟然能把這么一個人當(dāng)成一朵的需要人保護的單純小白花。 她的那位后媽倒是沉的住氣,一把拉住鄒鐘情,比起鄒鐘情來要穩(wěn)地多,“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的我的,我知道你最近脾氣不好,鬧脾氣就鬧脾氣,可自己家里的一點小矛盾而已,何必麻煩人家警察同志?” 三言兩語,就把事情定義為了家里鬧矛盾,是小事。 聽聽,多會說話,鄒鐘情作為她后媽親生的,著實連她的皮毛都沒有學(xué)會。 平時裝裝溫和無害的小白花算什么,關(guān)鍵時刻不還是會暴露本性,她的后媽這樣的才算是人才,黑的都能夠說成是白的,能言善辯,綿里藏針的才是不好真對付。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