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鄒知意手腳都無力,沒有辦法掙開燕洲的手,只能任由他拖著自己往前走。 本來以為是去機場,她在路上最起碼能有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說不定情況能夠好一點,結果卻沒想到燕洲太著急,竟然叫人開了私人飛機過來接他。 他們下榻的這間酒店樓頂可以讓飛機降落,燕洲直接拉著她坐電梯上了樓頂,鄒知意茫然的被他拉進飛機里。 飛機升空,耳朵里疼的要命,頭更是疼的跟要炸了一般。 她現在難受的厲害,甚至有種錯覺,覺得自己要死了。 把外套蒙到頭上,緊緊環抱著雙臂,額頭上的冷汗遍布,現在要是拿個鏡子出來,或者是燕洲把外套給拿下來,一定能夠看到鄒知意臉色的蒼白,慘白如紙,連唇色都淡到幾乎跟膚色一樣。 這一路上鄒知意一直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身上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恍惚得幾乎分不清自己,現在到底是處在現實當中,還是深陷于夢境當中。 最后她到底是怎么下的飛機,又是為什么會到醫院的病房里,她完全沒有記憶。 等清醒過來的時候,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點滴瓶。 燕洲跟她真的是八字相克,她以前身體很好,一年都不見得會進一次醫院,就跟燕洲在一起之后,她都快要把醫院當成家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