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給人的感覺,就仿佛這些天的種種事情,都在秦文遠的監視之中一般。 這一刻,跟了秦文遠一小天的戒成,都忍不住目瞪口呆了起來。 整個人震驚到了極點。 他瞪大眼睛看向秦文遠,說道:“秦爵爺,這……這些都是您這一天,就那樣閑逛,就發現的?” 秦文遠無奈的看了戒成一眼,他覺得這個小和尚對自己有些誤會。 他說道:“戒成,對你而言,那就是毫無意義的亂逛,可是對我秦某人而言,那是一邊又一遍的實地勘察。” “看似我隨意走動,實則我一直在暗中觀察你們寺廟所有人的行為,然后我秦某人便發現,主持的禪房根本就沒人進去過。” “后來我不也和你閑聊過,誰問過你主持禪房的事情,你說主持鉆研佛法喜靜,不喜被人打擾,所以沒什么事情,無人會去主持的禪房。” “甚至打掃,也是主持自己去做……這些話,或許你說者無心,可是對我來說就是一個重要的線索。” “對了,你沒聽過這個小曲嗎?” 秦文遠咳嗽了一下,唱道:“一些漫不經心的說話,將我疑惑解開,一種莫名其妙的沖動,叫我繼續追尋,你的一舉一動,我卻倍加留心,只要真相大白,一切,一切無愧于心~~” 秦文遠高聲吟唱。 一眾僧人:“……” 戌狗也忍不住抬手掩面,覺得有些尷尬。 自家少爺今天咋啦? 就昨晚和小姐過了個乞巧節,變得這么灑脫了,怎么還唱上了? 但別說,還真的有些好聽,味道和勾欄里的曲都不同。 而狄仁杰,卻是眼眸異彩漣漣,他覺得恩師的這首曲子,飽含刑偵至理。 秦文遠見眾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就算是他,老臉也有些發紅。 著實是這首曲子太洗腦了,一不小心就唱上了。 以后可不能這樣了。 他咳嗽了一聲,看向一臉懵的戒成,說道:“所以,我秦某人,其實真的在努力的破案,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戒成聽到秦文遠的話,回想著一天對秦爵爺的誤解,忽然覺得自己好愧疚。 “秦爵爺,是小僧錯怪秦爵爺您了。”戒成認真認錯。 秦文遠大度的擺了下手,其他人的看法,從來與他們無關。 他再度看向眾人,說道:“綜上所述,方丈的禪房,就是唯一能夠藏匿舍利子,且不會被任何人發現和懷疑的地方。” “而我剛剛也說了,賊人偷了舍利子后,是藏匿在大殿內,所以他后來是需要過來取走舍利子……” “可大殿丟了舍利子,這里就被戒嚴了,一般情況下,是輕易不能進出這里的……當然,這幾天你們進出的也不少,但那都是很多人一起的情況。” “而賊人要取走舍利子,定然是要在空無一人的時候,否則很容易暴露,故此……你們可以想想,這幾天,究竟有誰,可以隨意單獨進出這里,還不會被懷疑的,不會被人覺得有問題的。” “我想……” 秦文遠目光環顧眾人,然后看向德智和德遠,說道:“除了德智與德遠,沒誰有這個權利吧?” 德遠搖頭:“雖然貧僧可以隨意進出,但貧僧要處理寺內大小事,也沒機會單獨來這里。” 秦文遠笑了笑,說道:“那就更明顯了。” 他看向德智,說道:“我早上來的時候,只有德智大師一人在這里禮佛,所以很明顯能看出來,德智大師是經常性的單獨進出這里的了。” “而這,也便能反向驗證我之前的推測!” 秦文遠說道:“德智方丈,事到如今,你不覺得應該說些什么嗎?” 一眾僧人聽過了秦文遠的推斷,再看向德智的神色,與之前在度不同了。 之前還有些不愿相信。 可現在,對秦文遠的信任,已經壓過了對德智的不愿相信了。 感性再多。 可也抵不住那鐵證如山的壓上啊! “你說的不對!” 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忽然響起。 眾人看去,便見戒直再度站了出來。 他神色有些不好的看向秦文遠,說道:“秦爵爺,你前面的推斷固然合理,但秦爵爺似乎忘記了一件事。” “你之前已經推斷過了,你說案發時,賊人事藏身于房梁之上的,可是案發的時候……主持方丈就在柴房那里救火啊!” “而且后面聽到聲音,也是主持方丈帶我們一起過去的,這是所有人親眼所見的,所以這和你之前的推斷,完全沖突了,你這推斷明顯有問題!” 眾人聽到戒直的話,心中想了想。 還真是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