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而戌狗,則是覺得事情一定就是如此。 否則的話,自家少爺也不會去考慮管家消失的事情。 此時認定管家就是兇手,再去看外面管家那大吵大叫的樣子,戌狗忍不住冷哼一聲:“賊喊捉賊,真是可笑!” “他心里或許還得意吧,覺得肯定能把少爺給陷害了,可他又哪里知道,對少爺來說,斷案如喝水!” “用案子陷害少爺,真是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可笑至極!” 戌狗冷嘲熱諷。 趙獻業(yè)見狀,也緊跟秦文遠的步伐,一起嘲諷管家。 一時間,兩人你一嘴,我一句,嘲諷的那叫一個舒暢。 等秦文遠緩過神來時,兩人還在嘲諷管家呢。 戌狗:“我見過腦殘的,但沒見過這么腦殘的,如果在腦殘界選出一個王者的話,管家肯定是腦殘第一!” 趙獻業(yè):“戌狗老弟說的對啊!” 戌狗:“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孔圣人面前背史記,孫子面前談兵法,少爺面前喊兇手……這個管家,真是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趙獻業(yè):“戌狗老弟說的對啊!” 秦文遠:“……” 說什么玩意呢!? 自己怎么就不知道戌狗口才這么好? 這內(nèi)涵人的話,說的那叫一個順溜啊!! 而且孔圣人,孫子他們都出來了,這個有文化的! 是自己看錯了戌狗嗎? 秦文遠眼神十分復雜的看向戌狗,然后也看向了一直就重復一句話的趙獻業(yè)。 趙獻業(yè)真不愧被自己稱為馬屁精。 真的無論是誰,都會捧啊. 而且就用這么一句話,就能夠說完整場相聲,這是何等功力!? 戌狗還想繼續(xù)用自己的口才內(nèi)涵管家,突然察覺到一道十分微弱的目光。 他連忙抬起頭看去,果不其然,自家少爺正一臉復雜的看著自己。 戌狗嘿嘿笑道:“少爺,聽著出氣嗎?” 秦文遠:“……戌狗啊。” “哎,大人您說。” “改日將你肚子里的油水都寫出來,給我瞧瞧,我學習學習,如此內(nèi)涵人的話,我真的是自愧不如啊!” 戌狗撓了撓頭,也沒懂秦文遠這話有沒有深意,反正秦文遠讓他做啥他就做啥,他嘿嘿笑道:“這是我們師傅一代一代傳下來的,一般的影衛(wèi)人性子直,但腦子笨,罵人經(jīng)常沒話可說,所以我們胡光師傅,包括以前的,就一代一代將自己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典語錄傳承下去,讓我們不僅拳頭厲害,對罵也不怕誰!若是少爺喜歡,我正好手抄了一本,回去就給少爺送去。” 秦文遠:“……” 戌狗:“……” 罵人的話術(shù)都一代一代傳承嗎? 這……自家胡叔包括以前的傳人,有些東西啊! 為了后人在罵架上不落后,先輩們真的是操碎了心啊! 秦文遠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評價了。 想了半天,也只能干巴巴說道:“用心良苦,呵呵,用心良苦啊!” 戌狗嘿嘿笑道:“少爺,我也這么覺得。” 趙獻業(yè)覺得話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忙轉(zhuǎn)移話題,說道:“秦爵爺,想到管家是如何瞬移的了嗎?” 戌狗一聽這事,也頓時忘記了先輩們的傳承了,連忙看向秦文遠。 秦文遠輕輕吐出一口氣,不緊不慢道:“管家是人不是神,所以他能做到,就定然是我們可以理解的方式。” “若是不出意外,我猜測,也許這大廳里,有一條密道,可以直通大門。” “就算沒有密道,也應該是有類似的東西存在,可以讓他在最短時間內(nèi),趕到大門口。” “密道?” 戌狗目光看向這個房間,可找了半天,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密道入口的影子。 “哪里有密道?” 秦文遠嘴角勾起,意味深長笑了一下,卻未言語。 趙獻業(yè)這時卻皺眉說道:“若是兇手真的是管家的話,可也對不上啊,時間上有沖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