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名倒在血泊里的魔法部職員漸漸不再掙扎,隨著血液流出他的體外、浸紅他的衣袍,他的生命也消散在這個寒冷的夜晚。 戴納和馬修愣在原地,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他們根本來不及阻止。 兩人的目光從同伴移到艾達身上,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墨綠色的衣袍沒有沾染半點血跡,看起來就跟人不是她殺的一樣。 什么叫“為什么要提那個討厭的名字”? 就因為提到了烏姆里奇的名字,自己的同事就要付出生命作為代價,這也未免太兒戲了吧! 馬修握住魔杖的手微微顫抖,他被艾達的暴起殺人嚇到了。馬修感覺自己的嗓子眼里干的難受,他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卻絲毫沒能緩解他那顆猛烈跳動的心臟。 戴納同樣被驚到了,不過他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 可是艾達的突然發難卻讓戴納的心中升起了一絲疑惑,烏姆里奇究竟在霍格沃茨做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才會讓一個學生在聽到她的名字后選擇殺人泄憤? 艾達的目光從尸體上移開,她看向戴納和馬修,面上綻開笑容。 她說:“你看,這人就是太不小心了,走走路卻把自己的脖子摔斷了。摔斷脖子也就算了,還把血弄得到處都是,也太沒有公德心了。” 馬修握著魔杖的手抖得更厲害了,他的心里升起了深深的恐懼。面前這個女孩殺了人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就好像剛剛只是隨手捏死了一只螞蟻一樣。 自己的魔法部同事是螞蟻,那自己呢?穿著好衣服的螞蟻嗎?馬修的眼睛不敢直視艾達,那可是能搏殺火龍的人,馬修不自覺地垂下頭,喪失了抵抗的勇氣。 戴納沒有像馬修那般不堪,他瞇著眼睛,死死盯著艾達,防止這個女孩再度暴起發難。越是看著艾達就越是心驚,戴納覺得此刻的艾達就像是抓住了老鼠,卻不急著弄死老鼠的貓。 戴納又想起了部里關于艾達的傳聞。 傳聞里說她十二三歲時便能擊殺三名成年巫師,說她是黑巫師格洛弗·塞西爾的親傳,說她是鄧布利多的打手,甚至還有人說她和卷土重來的神秘人交過手。 放在以前,戴納是不信的,他覺得這就是那些閑人的閑話,怎么可能有人和神秘人交過手,還能平安無事的活下來? 現在,戴納已經信了八、九分了,他不知道神秘人有多恐怖,但他已經知曉了艾達的恐怖。 “你們每天都要忘記成百上千件事,為什么不把今晚發生的事也忘掉呢?”艾達說道,這是她對二人最后的仁慈。 她跨過尸體,緩緩向戴納和馬修逼近。 連抬頭都不敢的馬修很想點頭同意,他恨不得今晚從沒來過圣芒戈,可是他卻聽到了戴納念咒的聲音。 “昏昏倒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