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就在雙方糾纏之際,貝貝多帶人追入地洞之中。然而此刻,地洞中早已人去樓空,只剩下一地新鮮的兔毛,余溫尚存,不過卻已沒了兔子的影子。 “人呢?”角落里,姜子牙依偎著,手掌上滿是紫黑色的血跡,看起來像是又施展了一次七傷刀,氣喘吁吁。 天狐貝貝多看見姜子牙這副模樣,卻沒有任何的關(guān)心,一上來便直接開口詢問他姜讓等人的下落。 姜子牙喘著粗氣,用手緩緩的指了一個方向:“往那個方向傳送走了,上一次在山崖那里,他就是這樣逃脫的……” “哦!那你傷的重不重?”天狐貝貝多輕瞥了姜子牙一眼,問道。 “不重!”姜子牙看似艱難的站起身子,“還好我用七傷刀攪亂了周圍的空間挪移風暴,不然就也被他挪移走了。” “既然如此,那下一步你有何打算?”貝貝多問道。 “看你,外面的兩伙人快要掐起來了,你要是想復仇,就趁現(xiàn)在,要是不想復仇,那就去追姜讓吧!不過我估計,即便是你不報仇,一心去追殺姜讓的話,也未必能追的上。不如我圈下一個方位,咱們上報給魂師警衛(wèi)隊如何?那樣,雖然只能得一半的賞金,但總好過什么也得不到,白白浪費了性命要好!” 姜子牙試探著勸說道。 貝貝多冷靜的思考了一會兒,不過這個時候外面的陸天酬與阿強也跟了進來,一見姜子牙與天狐貝貝多,便厲聲呵斥起來:“姜讓呢?兔子呢?你們把他藏哪兒去了?” “哼!”天狐貝貝多凝視著阿強,目光一凜,森然說道:“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反倒找我要起人來了!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莫非腦子里裝的全都是屎嗎?” “臭娘們兒,少他么在這兒跟我說沒用的,今日不交出姜讓,你休想離開此處。”阿強怒斥。 “是嗎?說的好像我交出姜讓,你就能放我們活著離開是的。”天狐冷冷喝道。 “我聽不懂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還有陸兄,說什么是我們的人和姜讓在一起,真是無稽之談。”阿強氣憤說道,說話時還狠狠的瞪了陸天酬一眼。心下暗道:“怎么著?我說的不差吧?他葉問天根本就不知道姜讓的下落,在這里胡謅八咧,跑來裝腔作勢,為的就是尋找逃跑的機會。你要不來,此時我的計謀現(xiàn)在豈非已經(jīng)得逞了?” “哼!我家小朵是怎么死的?還望沙拉家族的阿強頭領(lǐng),給我們一個交代!”天狐貝貝多道。 “呵呵,”阿強仰頭狂笑:“想要交代嗎?那我一點一點說給你聽好了,那日她鬼鬼祟祟的跟著我們,被我的手下發(fā)現(xiàn),明明你們天罰集團的都是飯桶,自己找不到通緝犯,賺不到賞金,還老監(jiān)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妄圖等我們先抓到了犯人,再半路截胡,被我等識破意圖,還死不承認,反污蔑我等監(jiān)視你們,在下不才,只好親自下場,和她請教一番了。誰知道那姑娘那么開朗,我就輕輕的往她的身上一趴,她就自己脫光了衣服,叫的那是一個沁人心脾啊!還非要和老子大戰(zhàn)三百回合……” 阿強口中言語污穢不堪,臟話不斷,越說越離譜了,氣的天狐這邊的賞金獵人們牙根直癢癢,卻引起了令一群賞金獵人們的哄堂大笑。 顯然,那些大笑之人,心下也都是偏向于阿強一方的。 但就在這時,陸天酬忽然出手,攻向他身邊的一名青年,此人臉若刀削,棱角分明,正是數(shù)日前,被姜子牙折斷了小臂骨,想還擊,卻又不敢還擊,最后被打哭了的青年。 受到攻擊前,他也正滿臉譏笑的,看著天狐貝貝多一方,目光中滿是挑釁之意。 然而,還未等天狐貝貝多這邊有所反應(yīng),他自己的首領(lǐng)卻已率先向他出手,猛的向前踏出一步,憑借著其魂帝級別的力量優(yōu)勢,外加這出其不意的背后一擊,他哪里能招架的住呢? 只聽噗嗤一聲,一只鷹爪一樣的大手,瞬間貫穿了他的小腹,從后面探了出來。 “呃~”刀削臉的青年難以置信的,好似提現(xiàn)木偶似的,緩緩轉(zhuǎn)過腦袋,凝視著陸天酬:“陸大爺你……” “哼!誰叫你小子發(fā)笑的?”陸天酬面色冷峻,仿佛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冷冷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早在云霞谷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被阿強收買了。不然怎么會我這邊剛一動身,他那邊怎么就知道了呢?虧我之前還對你那么好,別人請你喝了一頓酒,你就把老子給賣了,你還算個人?” 噗嗤、陸天酬猛的抽出手臂,緊跟著鮮血伴著內(nèi)臟,流了一地,現(xiàn)場凄艷至極。 刀削臉的青年見隱瞞不住,臉色一僵,劇痛讓他的身體忍不住抽搐起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