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的抽出一根煙來點燃,背影挺拔的立在落地窗前,眺望著腳下巍峨的全城風光。 無論何時何地,這個男人身上,總是散發出一股濃郁的令人想要臣服的氣勢。 就如同此刻。 她眷戀的望著他的背影,只覺得心口那一處,痛的難以自持。 這么幾年過去了,他越來越成功,已經攀上高峰,成為了常人越發可望而不可即的金字塔頂端的人物。 可是他,卻在那個人離開后,將自己的心,也跟著鎖了起來,誰也闖不進那塊禁地。 眼淚彌漫出來,滴落在名貴的高跟鞋腳尖,劉莉莉捂著胸口,語不成調的說,“你還是念念不忘放不下!所有人都知道,她死了,她再也不會回來了!可只有你,跟個傻瓜一樣,癡癡地等在原地!霍傅斯......你不是向來英明神武殺伐果斷么?為什么到了這件事上,你就變得這樣優柔寡斷,遲遲割舍不了.......” 心,痛到麻木。 可是看到他為了另一個女人而折磨自己,更是心疼到不行。 ······ 兩日后,晚上七點半。 聶云穿著淑女而優雅得體,準時出現在銀月臺含竹包廂內。 服務員給她斟了茶,并且告訴她,客人還沒來,請她稍候片刻。 笑了笑,倒是沒想到對方約了自己,結果她倒是先來的那個人。 端起茶杯喝了兩口,想起人們常說銀月臺的這一隅景色頗好,是個十分適合用來觀摩景色的地方,于是站起身來,走到窗邊,闊目遠眺,果不其然,幾乎將整座臨市都收入眼底。 心情,沒來由的就輕松了幾許。 就在這時,門口處,忽然傳來一陣聲響。 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聶云深深呼吸,轉身,沒料想,闖入視線的,卻是一張闊別已久,而萬萬沒想到的面孔。 對方怔忪片刻,沉聲開腔,“果然是你,阿蘿,好久不見。” 喉腔,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良久,聶云都沒能找回自己的聲音,頓塞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動作遲緩的點點頭,算是回應。 坐定,給他倒了杯茶,才緩緩開口,“我沒想到,是你拍下了我的作品......你怎么知道是我?” 對方把玩著茶杯,唇角勾勒的笑意淺淡而充滿自信,嗓音很輕,“很難么?阿蘿,對于你,我總是有十二萬分的興趣去了解,當年你沉入海底,我是最后一個知曉的......” 說到這里,他的聲音變得更輕,像是在刻意壓抑著什么,聶云抬頭看他,只見他的眼眶都紅了一大片,看起來分外攝人。 “我從新聞報道上知道了這則消息,你可知道那半年里,我是怎么過來的么?” 在意她的,絕不只有霍傅斯一個人。 可是她在意的,卻從始至終,都只有那個男人! 云彥紅著眼,聲音遲緩的說,“誤會解除,風波過后,舉城都在說他霍傅斯癡情兒,守著霍太太的空魂遲遲不肯放棄,每每都能被人捕捉到他在海邊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