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朋友。 真是這世上最諷刺殘忍的字眼。 文景淮低頭看她,看著這個自己心心念念捧在心尖上兩年之久的女人,她是溫柔動人的,卻也是殘酷果斷的。 說不喜歡,就真的不喜歡,兩年來從來都不肯給予他半分希望。 他早就該放棄,可是無論怎樣都無法說服自己真的忘記她。 放棄這兩個字念起來是如此的簡單,可真正做起來,確實難如登天。 紅著眼,定定地看著眼前的女人,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今早替你接電話的那個男人,就是你畫稿中反復出現(xiàn)的那個嗎?” 聞言,聶云蘿渾身僵冷,有片刻的愣神。 她差點忘記了,這兩年內(nèi),自打想起霍傅斯之后自己唯一可以聊以慰藉的方式,就是不斷的畫出腦海中他的樣子,笑著的,冷著臉的,面無表情的...... 一幀幀一幅幅,成就了她數(shù)千日的思念如潮。 而那些東西至今還被她存放在專門的一個大盒子里,用密碼鎖鎖了起來。 只是不知道,文景淮是怎么知道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