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今晚的婚禮演奏,純粹是被系里的輔導員拉來救急罷了。時薪高,工作也簡單,整組樂團只需在迎賓時拉奏幾首曲子,等到賓客來齊她們就可以收工。 這期間,大部分賓客都已經紛紛入席,婚禮負責人便示意他們停止演奏。 同一時間,廳門前出現一位豐神俊朗的男人,他與生俱來的氣場令整個會場靜默了一瞬不約而同的朝他看去。 包括蘇莞。 那男人約莫著有二十五六歲。他很高,應該有一米八五左右。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頸上系著條寶藍色的領帶,英姿煥發。 蘇莞坐在臺上,遠遠只望見他黑色利落的短發和那一雙……引人注目的長腿。 耳根子一熱,蘇莞有些羞恥的轉移視線。 好吧,她承認,她被色誘了…… 宴會正式開始,他們也陸續下了臺,回到休息室蘇莞剛放下琴弓,手機便來了訊息,是許丞陽:莞莞,你結束了嗎!我們在酒店大堂等你! …… 一出電梯,蘇莞就見到許丞陽被姚曳拽著衛衣后頭的帽子,前者正朝前扒拉著雙手在原地踱步,一臉認真:“姚曳!別攔著我!不然我跟你急!” 看見蘇莞走來,姚曳就一手松開許丞陽的衣帽,后者因為失去重心一個趔趄差點摔了個狗吃屎:“哎喲!你就不能吱個聲再放嗎!差點摔死我!” 姚曳斜她一眼:“不是你叫我別攔著你嗎。” 許丞陽沖她翻了個白眼,拉過蘇莞,耳語:“莞莞,朝你兩點鐘方向看。” 蘇莞不解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悠悠地扭頭望去。 那男人坐在沙發上,神情冷漠,右手握著手機貼在耳邊,長腿上下交疊著,纖長如玉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膝蓋,精致剛毅的五官在水晶燈的映照下顯得英氣十足。 是那個,剛剛害她被色誘的男人…… 許丞陽此刻也是雙手托著下巴犯花癡:“看看那性感的嘴唇,那立體的五官還有那誘人的大長腿……不推到他我都對不起我爹媽賜我的這張臉!” “‘如花’似的臉么?”姚曳嗤笑一聲,特地在‘如花’兩個字上加重了音。 “你閉嘴!懂什么!”許丞陽瞪眼,說罷拔腿就欲上前,卻意料之外地再次被人扯住了衣帽,她立馬扭頭看去。 蘇莞自己都詫異了,她的那只手是什么時候抓住許丞陽衣帽的!抬起眼,只見許丞陽正偏頭郝然的盯著她。 盡管內心狂風驟雨,蘇莞依舊可以佯裝平靜:“陽……” 這邊的傅維珩,雖然講著電話,但自蘇莞從電梯里走出來的那一刻,他的注意力便時不時被她帶去。那把大提琴和那纖瘦的身影正是令他下午出了神的罪魁禍首。 他注視著,內心竟迫切地在等待她把臉轉過來的樣子。最后,她白皙迷人的小臉終于映入他眼里。 破天荒地,他瞧懵了神。 電話掛斷,望著走出酒店大門的背影,傅維珩還有些發怔,他剛剛似乎隱約聽到她說…… “資本家絕非良配!” “……” ****** 婚宴上偶遇后隔天中午在學校食堂,許丞陽因最后未成功與資本家搭訕而懊悔不堪正暴飲暴食:“我要化悲憤為食欲!” 姚曳舀了口飯進嘴鄙視道:“你哪天不化悲憤為食欲。” 許丞陽咬了口雞腿:“這樣風姿綽綽的資本家,就算是被榨干我都心甘情愿啊!” 蘇莞扒飯:“……” 姚曳掀了個大白眼:“你當花生油呢,還榨干。” 許丞陽一本正經:“我真覺得那資本家眼熟來著!” 姚曳:“得了吧你,哪個帥哥你不眼熟?” 許丞陽不樂意了:“我追求真愛怎么了!” “真愛?”姚曳挑眉,“中文系的聞煜?” “聞煜?”許丞陽拍下筷子,小腿一翹,眉毛一揚,“你是說那個懦弱無能專吃軟飯一連腳踏三條船的小白臉?你應該慶幸我當時在他床上潑的是洗腳水而不是糞尿!像這種每天把愛你愛到死的話掛嘴邊結果卻連兩塊五的汽水錢都不愿掏的渣男,潑糞都是在侮辱我的排泄物!” 蘇莞咬著湯匙:“嘖……往事不堪回首。” 姚曳:“那數學系的范巖呢?” 許丞陽:“作為一個從幼兒園開始一直到現在數學都沒有及格過的尖子音樂生,你讓我怎么對著那個函數微積分的呆子?” 蘇莞:“沒及格過怎么還是尖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