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謝玉淵差點就哭了,“什么叫回不去了,是二慶讓我住到你隔壁的,那金子也是他給我的。” “你過來。”李錦夜向他招了招手。 “干什么?” “站那里。” 謝玉淵不解的走過去,李錦夜捂著傷口慢慢踱到屏風后面,“彎腰,抬頭,看到了什么?” 謝玉淵握拳的手,陡然緊了。 她看到一雙男人的鞋子。 李錦夜從屏風后面走出來,“我這王爺做得挺風花雪月,受了傷也不安份,還在房里藏著女人。謝玉淵,我們只能將錯就錯了。” 合著自己又從小和尚的身份,變成了暖床丫頭? 謝玉淵被強行塞了這么一個沉甸甸的理由,一時間百感交集。 替人看病是一回事;和病人同處一室,又是一回事,要真被外人知道,自己這輩子也別想再嫁人。 掙扎了幾下,她認命道:“那我今天晚上睡哪里?” 李錦夜指了指床。 “你睡哪里?” 李錦夜又指了指梨花木椅。 謝玉淵筆直的肩膀頓時垮了下來,自己這個活生生的好人,好意思霸占著床,讓一個傷病員枯坐一宿嗎? 她臉一紅,“你先把衣服穿上,夜里的溫度還是有些涼的。” 李錦夜突然輕輕笑了下。 丫頭長大了,多了羞赦和可愛,不像從前那樣橫沖直撞,十足的鄉下野丫頭。 他拿起外衫,隨意的披在身上,走到書桌前,“你先睡,我還有些事要做。” 謝玉淵遲疑了下,不確定他是真有事情要做,還是為了安慰她。 李錦夜卻是已經走到了書桌前,拿起了筆。 謝玉淵見他面色凝重,似乎是在思考什么國家大事,唇動了幾下,到底沒有說出話來,認命的往床上一躺。 剛躺下,她才覺得不對。 這帳里,這枕間,這薄被……沒有一處不是他身上龍涎香的味道。 偏偏這味道還直往她鼻子里鉆,攪得她心亂如麻,哪里還有半分睡意。 謝玉淵翻了個身,從床上坐起來。 李錦夜停筆抬頭,“睡不著?” “我認床。”謝玉淵撥了下耳邊的碎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