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幸好裝了這些,否則我這一口氣還真上不來。” 蘇長衫拿起他的手指放齒間輕咬了下,“我先睡會,昨天被你折騰死了,你說你一個文弱書生,哪來那么大的勁?” 謝奕為一張老臉漲得通紅,把手往他臉上一蓋,“睡你的覺吧!” 蘇長衫得瑟的哼哼幾聲,心說:被欺負的還沒害羞,欺負人的卻害羞了,有這樣的嗎? …… 車子一路向南,白天趕路,晚上打尖,慢慢悠悠的走了一個多月,才到廣州府。 事先,謝奕為早命人在廣州府買了座二進的小宅子,打掃得干干凈凈,一行人搬進去,兩位爺又過起了廝混的日子。 因為天氣暖和,蘇長衫的咳嗽不治而愈,人也精神了。 這人一有精神就閑不住,攛度著三爺租了條游船,置了桌酒席,請了唱曲的姑娘助興。 一曲唱罷,姑娘放下琴,坐到酒席上,拿空杯子倒了杯酒,輕輕送到蘇長衫嘴邊。 “爺,憐兒敬您一杯!”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位爺才是今兒的正主,邊上那個穿青衣的,雖然長得一身書卷氣,實際上也就是個侍候人的,瞧這剝得一手的蝦汁,蝦子都進了別人的嘴。 蘇長衫喝了幾杯酒,眉眼迷離的看了看她,沒動。 姑娘慣長在風月場中走動,柔柔道:“爺定是嫌憐兒薄柳之資,不肯賞臉。” 蘇長衫目光掠過這花容月貌,心想:人家姑娘也不容易,喝一杯就喝一杯吧。 正要把嘴湊過去,謝奕為突然把酒杯重重一放,臉沉了下來,眼中的寒光仿佛在說:這杯酒你敢喝試試? 蘇長衫莞爾,不緊不慢地看了謝奕為一眼,笑道:“我倒是想喝,可家里有個愛捻酸的媳婦,若被他知道了,門都別想進啊,罷罷罷!” “喲,爺懼內啊?” 蘇長衫眉眼高挑,笑得油滑:“懼啊,這輩子最懼的人就是他。” 謝奕為聽到這里面色未改,嘴角卻勾了起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