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南王府的幕僚孫尚連忙阻攔道:“泰昌帝性格多疑,說不得這便是試探您呢,京城水深,乃是泰昌帝的地盤,您要是出了事,我們可怎么辦啊!王爺萬萬不能深陷險境啊!” 鎮(zhèn)南王的庶子蕭乘也道:“爹,您可千萬不能去,泰昌帝沒準(zhǔn)便是想要請君入甕呢,您這一去,真要發(fā)生什么,咱們的人手恐怕來不及救您啊!” 鎮(zhèn)南王蕭莊旭冷著眼,二人說的沒錯,依照泰昌帝那多疑的性子,沒準(zhǔn)他一進(jìn)京城,便開始要他命了!” 泰昌帝那可是連親哥都敢殺的人啊!還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王爺,以臣看,目前還是不要有所動作為好,大公子并沒有派人來傳消息,您要是去了京城,那豈不是明擺著對人說,咱們消息過于靈通,時刻注意著京城局勢嗎?” 孫尚繼續(xù)道:“敵不動我不動,長公子念出了造反的詩句,泰昌帝都沒有拿他怎么樣,可見是另有打算,也或許是根本沒放在心中,后者有些僥幸,前者卻不得不防,不管泰昌帝有什么心思,總會有露出馬腳的時候,王爺,我們靜觀其變便可!” 鎮(zhèn)南王眼眸幽深復(fù)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蕭乘卻皺著眉道:“這或許是大哥的計謀?自小大哥心思便深沉,令人猜不透,最后卻總能勝利,泰昌帝早就懷疑父親了,大哥也許是想要打草驚蛇,故意引泰昌帝注意,而后......呃,而后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要造反,等到謠言傳的多了,世人也就不會相信了!” “哼!那逆子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他巴不得本王出事呢!”鎮(zhèn)南王吹胡子瞪眼道; “二公子說的也有些道理,大公子總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損人不利己不像是他的性格。”孫尚想了想道:“也許,是有人故意陷害,也或許大公子是被迫的,更或者是泰昌帝逼迫他的!” “行了,你們都不要為他找借口了!蕭翊那逆子,我最了解不過,自小便喜歡和我對著干,這次的事情還真像是他能做得出來的!” 鎮(zhèn)南王狹長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恨色:“失策了,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當(dāng)讓蕭翊去京城!他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怎會在京城老老實實的待著?被人冷嘲熱諷兩句必定會還回去的人,說不得把京城一半人都得罪了!” “當(dāng)初是誰非要懷瑾去京城的?”鎮(zhèn)南王妃元茜忽的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夫人,你怎么過來了?”鎮(zhèn)南王面露驚愕。 元茜那銳利的雙眼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而后輕聲道:“聽說懷瑾出了些事情,我如何放心的下!” “那逆子哪是出了一點事情!他是想讓我們整個鎮(zhèn)南都跟著陪葬啊!”鎮(zhèn)南王說起來便一肚子火氣。 元茜的視線在蕭乘身上停留了兩刻,旋即正色道:“當(dāng)初懷瑾去京城,我便不同意,你一意孤行執(zhí)意如此,在場諸位也都贊同,出了事情便是懷瑾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