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阮寒星收回手刀,將他放在電梯一側的高大花盆后面。 電梯打開,她踏步進門,通行證在電梯的掃卡處劃過,按亮了十八樓。 另一邊,包間里。 “不用你們動手!” 眼見幾人兇神惡煞地,非要逼她喝下這杯酒。 就算膽子再大,霍淺淺的心頭也忍不住生出慌亂,大喊了一聲:“不就是喝酒嗎?我喝!喝還不行嗎?” 花襯衫顯然在幾個人中算得上是頭目,聽到這話微微偏頭看著她,眼底帶上幾分戲謔:“愿意了?” “愿意,為什么不愿意?” 強撐著勇氣,不讓自己瑟瑟發抖。 霍淺淺挺起胸口,故作鎮定:“來金沙不喝酒,來干什么?” “喝,可以,但是我不喝這杯。” 她故作嫌棄地瞥了一眼杯中的酒,舔了下唇:“要喝我們就論瓶喝,吹瓶聽說過嗎?一杯一杯的,根本不夠豪邁!” 說著,她一把抓過一瓶還沒開封的啤酒。 干脆利落,用酒起子把啤酒起開。 從前她就算愛玩,也是有章程的。 頂多貪玩了些,喜歡購購物逛逛街,偶爾參加一下聚會。 喝酒,當然是喝得,卻從來沒有吹過瓶。 要一口氣喝下一瓶酒,她的心中有些打怵,瞥了一眼滿滿的酒瓶,第一次嫌棄商家的實惠。 可是讓她選,她還是寧愿喝下這一整瓶酒。 在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不能喝離開過視線的酒。 “怎么?后悔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