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門外站著抱著紙箱的霍沉,垂眼靜靜地看著她。 他穿著黑色的真絲睡衣,不似平常穿西裝一般疏離冷淡。 垂下來的額發(fā)柔和了他的棱角,眼神溫和,整個人多出幾分居家的氣息。 不再那么高高在上,讓人親近的時(shí)候都感覺在褻瀆神祇。 阮寒星不由笑了一聲,雙手抱臂靠在門框上,笑盈盈地看他:“霍先生深夜造訪,是有什么要緊事嗎?” “夫人不請我進(jìn)去說?”看清她眼底的狡黠,霍沉無奈。 “孤男寡女,不好吧?” 她紅唇勾起,笑意更濃。 今天穿的是吊帶睡衣,細(xì)細(xì)的肩帶落在雪白瘦削的肩頭,精致的鎖骨白得謊言。 修長的天鵝頸,漂亮的直角肩。 無一處不精致動人。 而她像是盛開的罌粟花,透著危險(xiǎn)的迷人,軟聲道:“霍先生自己送上門來,是準(zhǔn)備好不走了嗎?” 白皙如玉的修長食指,點(diǎn)在他的心口上。 她笑得像是勾人地小狐貍,戲謔得拖長了腔調(diào),婉轉(zhuǎn)得低聲唱道:“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 明明叫他躲開,卻笑得嫵媚動人,風(fēng)情萬種。 叫人怎么都挪不開眼。 “縱然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喉結(jié)微動,霍沉的嗓音低啞,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她:“古有釋尊為了救鴿子一命,割肉喂鷹。我現(xiàn)在為了拯救其他涉世未深的年輕人,以身飼虎,又有何不可?” 說得倒是大義凜然,分明就是心有雜念。 阮寒星忍不住輕笑著瞥他一眼:“霍先生真是偉大。就是不知道,以身飼虎到底是為了救人,還是看上了老虎?” 眸光水波盈盈,像是欲語還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