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對于霍沉來說,甚至都算不上是舒展筋骨,他連身上束縛的西裝外套都沒脫,臉上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目光一直盯在阮寒星的身上。 時不時信手抬起,隨意地將攻擊過來的壯漢干脆利落地敲倒在地上,明顯游刃有余。 至于阮寒星,纖細的身形像是一尾游魚般在壯漢中間穿梭,手上的木棍如指臂使,每一次出擊都能成功換來壯漢的一聲痛呼。 在慘叫聲中,這些壯漢統統被打倒在地上,躺在被太陽曬得火熱的柏油馬路上,發出哀嚎聲。 誰都不肯再站起來。 這不是廢話嗎? 站起來就要挨打,打得又疼又狠,偏偏不管他們殺紅了眼也沒辦法碰到人家一根毫毛。 這算什么打架? 這分明是單方面的毆打。 他們又不是傻子,也沒有受虐傾向,怎么可能會自己送上門去挨打? 花襯衫早就看呆了。 要是這些兄弟是被霍沉打趴下了他大概還沒那么難以接受,關鍵是他眼睜睜看得清清楚楚,從始至終霍沉都更像是在一邊劃水。 除了送到他面前的人之外,他只是偶爾出手幫阮寒星攔住來自身后的襲擊,其他時候始終用一種堪稱詭異的目光看著阮寒星,甚至嘴角還勾起了一點笑容。 那眼神硬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寵溺里帶著幾分包容和愛慕,仿佛她不是在打架,而是在做什么了不得的好事。 干,到底誰才是壞人啊?! 揍趴下這么多壯漢,阮寒星的呼吸也略略急促了幾分。 素白的手指插入烏黑的發絲中間,將長發向后梳理,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 那雙清冷的眼眸,淡淡地朝著花襯衫掃過來,平靜地問道:“現在這個閑事,我能管了嗎?” 這,這不是殺人誅心嗎? 花襯衫的臉都綠了。 不等他說話,腳還踩在他身上的霍沉冷淡地遞過一個眼神,黑黢黢的眼眸中全是危險的警告。 硬要解讀這個眼神的話,里面大概寫著的只有一句話:敢亂說話,你就死定了。 “能,能能能,當然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