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胡老狗,那個雜碎都已經(jīng)蹭鼻子上臉了!你現(xiàn)在還讓我冷靜?你到底是站在哪邊的?”光頭怒瞪中年男人,罵道。 胡老狗看著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和厭惡,說道:“我再說一次,我只是不希望你去送命罷了,陳默的實力有多強(qiáng),大家都了解,連少幫主親自帶著幾十個精英去,都被打成那樣……” “那應(yīng)該怎么做?難道就因為這個雜碎有點身手,我們這么多人就要一輩子躲在這里像個龜兒子一樣?”光頭大腦充血,臉漲得通紅。吼道。 “這次,我同意光頭的看法。那個陳默都數(shù)次打我們東勝的臉了,我們再不反擊,其他勢力要怎么看待我們?”一旁的濃妝女人說道。她是東勝在東陽市的分舵主,紅梅。 “我倒是覺得胡老狗說得對,我們還是得從長計議?,F(xiàn)在其他勢力都緊盯這件事,萬一這次出手。又被陳默輕易化解,我們東勝的顏面,可就徹底丟盡了!”一位抽著雪茄的男人開口道。他是寶州市的分舵主,炮哥。 “阿炮,你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當(dāng)年你可是提著刀在街上追砍別人幾公里的猛人,現(xiàn)在怎么變成鵪鶉這么膽小了?是不是近幾年過得太舒服了,已經(jīng)開始怕死了?”又一位分舵主譏諷地笑道。他是江東市的分舵主,阿彪。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是為了東勝著想!”炮哥臉漲得通紅,怒道。 “呵呵,別不承認(rèn)了,你就是坐在高位太久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怕死了?!卑⒈氩恍嫉匦Φ?。 “阿彪,你再說一次試試?”炮哥怒拍桌面,站起身來,直指阿彪。 “哦?被說到痛點,惱羞成怒了?我還非得繼續(xù)說了?!卑⒈肽樕幊料聛?,說道。 眼見雙方又要起沖突,被晾在一旁的黃陽,臉色鐵青。 這就是這三天開會的日常情況,三句話沒談攏就要吵起來。 “夠了!你們都給我安靜!外面的事情還沒解決,內(nèi)部卻起了沖突,這事要是傳到外面去,其他勢力必然要笑話我們!”黃陽沉聲道。 聽到黃陽的話,會議室里才稍微安靜一點。 “那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醫(yī)生說少幫主還要昏迷多久才能醒來?”紅梅皺眉問道。 想到黃真宇的慘狀,黃陽心中就是一陣絞痛。 原本,黃真宇前途無量。 可現(xiàn)在,手被切斷了,還失血過多,躺在病床上,虛弱不堪。甚至隨時可能再次出現(xiàn)生命危險。 而這一切,都是陳默造成的! “我的意見是,出擊!今晚一定要把陳默給拿下!不能再讓他作威作福下去了!”黃陽眼睛通紅,沉聲說道。 “好!我現(xiàn)在就帶人過去南海市!”光頭猛地站起身,就要離開會議室。 “單單光頭一個分舵主還不夠,我們要確保今晚的行動萬無一失!否則,我們東勝的名聲,將墮入萬丈深淵!愿意帶人去討伐陳默的分舵主,全部站起來!帶上你們手下的精銳,一同前往!”黃陽高聲說道。 會議室內(nèi),站起了六名分舵主,這幾人便是一直主張出手將陳默拿下的分舵主。 “走!我就不信了,那個陳默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逃脫我們的圍剿!”阿彪說道。 “至于還坐在會議室的你們,就好好待在這里,看我們怎么把那個雜碎剁成肉末吧。軟蛋們?!卑⒈霋吡艘谎蹠h桌旁坐著的其余分舵主,冷笑道。 面對阿彪的冷嘲熱諷,這些分舵主非常憤怒,卻又無話可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