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著一入千代傻乎乎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么的神情,白石澤秀又朝著四周大聲的喊道,隨后拉住身邊的少女,縮在傘上,快步向停車位走去。 “快走,我們擾民了。” 他甚至抓住空隙還在喊。 十點不到,今天還是周六,并不算大家普遍睡覺的點,不過好奇心是每個人都有的東西,兩側的居民樓,窗戶逐漸打開,不同年紀的男男女女好奇的打量著,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但畢竟是擾民,還是有人在發表著牢騷。 “老子正在挊呢,你丫一下吼的差點支棱不起來......” “誰啊,在睡覺呢。” ..... “你有病啊!”回過神的一入千代,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不讓自己笑出來,罵道。 “好了,快點躲傘下,別被看見臉,不然一入家的名望全要被我敗壞了,你爸殺我的理由就又多了一個,快逃跑!” 不過白石澤秀臉上得意未散,又喊了一句:“我太得意了,千代她喜歡我誒!” “那你別念我全名啊!”少女笑罵道,“臉已經丟光了!” “誒?忘記嘞,先跑吧!” 他抓住她的手,構筑起讓兩個人之間溫暖傳遞的橋梁,這次開始跑了。 他沒有看著自己,帶著得意的笑臉,一邊跑一邊對著兩側繼續喊,看起來真是蠢的可以。 一入千代恍惚間好像回到了,他以為自己的保鏢圖謀不軌于是帶自己逃跑的那天。 多出的那把傘,是往后伸的,盡量不讓自己淋到一點雪花。 “喂~”一入千代不敢相信這樣甜蜜的聲音,竟出自于自己的口中,“我穿的高跟鞋誒,跑不動了。” “就你事多,”他回過頭‘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如果沒有在笑的話就更像了,他蹲下身,催促道:“快點快點,警視廳不會相信我的鬼話的。” 脫下高跟鞋,用雙手摟住他脖子,接過他手里的傘,感受摟抱著大腿的他巨大的雙手,行程十分顛簸。 前進的方向,一入千代不想多想,但是心里的聲音卻訴說著,直接淹沒了腦海:不管是哪里,都沒有問題,都會走到正確的幸福道路上。 “一入桑你怎么手還拿著這個高跟鞋,剛剛跑的時候鞋跟一直戳我的臉。”白石澤秀的聲音,帶著笑意的問道。 回憶里的那句話,與現實重合,一入千代看向白石澤秀笑盈盈的側臉。 “這雙鞋兩百八十萬円呢。”一入千代說道。 “什么嘛,也太離譜了,比之前那雙貴了一百倍啊,那行,這次也被戳的值。” -- “很好,沒有被貼罰單,給你省錢了,狐貍。” 跑到了轎車旁邊,白石澤秀將一入千代放下,繞了一圈后,發現并沒有罰單的存在,他滿意的點點頭,說道。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一入千代雙手抱胸,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感慨。 隨后伸手揉了揉她那美艷動人的俏臉,在背上不自禁的笑了很久,臉上的肉有些僵硬。 “唉,千代你這個就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啊,娶了你該怎么辦嘛。”白石澤秀拿出鑰匙,‘der der’兩聲,小轎車呼應他所按的按鈕,解鎖。 娶了她該怎么辦呢,這一定是只屬于自己的煩惱。 這么思索著,白石澤秀拉開副駕駛座的位置,讓一入千代上車。 “那現在去東京塔?還是要去最高的天空樹。” “我剛剛聯系的是東京塔那邊,你要去晴空塔?”一入千代系上安全帶,拿出手機確認道。 大有白石澤秀要去晴空塔,她就再聯系那邊的意思。 “沒有沒有,”白石澤秀啟動汽車,笑著擺手,“開個玩笑,兩國那邊太遠了,到時候送你回家麻煩,不用改了,就東京塔吧。” “導航員小姐,你還要當指揮嗎?不指揮的話,我就開自帶導航了。” “開吧,我會盯著你,防止迷路的。”一入千代拉下車船,慵懶的靠在上面,任由長發飛舞。 如果白石澤秀是畫家或者攝影師,那他絕對會記錄下這一刻。 “狐貍,妲己見到你都得甘拜下風。”但他只是白石澤秀,只能選擇夸獎。 “閉嘴,好好開車。” “我不,你好看還不讓多說了,我就夸,你還能管到我?狐貍你真是冰肌雪腸、國色天香、沉魚落雁、如花似玉、閉月羞花.......” 一入千代戲謔的看著幼稚的白石澤秀,用力的點點頭: “那你夸到開到東京塔為止吧,不要停止或者讓我聽到重復的,不然我就用鑰匙把車劃爛還不賠你錢。” “你以為我明川全校第一...第三的實力是開玩笑?想考我的詞匯量,你就等著吧。 蘭質蕙心、明眸皓齒、靡顏膩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