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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毅瞪了他一眼，嚇得小劉打了個哆嗦，趕緊自打嘴巴。

    “您瞧我這傻乎乎的樣子，嗨，該打！”

    隨后，譚軍也走了進來，很是凄慘地坐在一旁，沒有人接待也沒有新鮮馥郁的茶水。

    “林先生。”

    約莫過了二十多分鐘，董局一路小跑進大廳，先是朝林毅點頭致意，旋即又看見了坐在角落，灰頭土臉的譚軍。

    “譚少，你這是？”董局眉頭緊皺，瞧著譚軍這樣子，好像被人打了一樣。

    可整個江州，又有誰敢打譚宏的愛子呢？

    “沒事，被狗咬了！”譚軍也沒告狀，而是尋思著回頭找人弄死小劉。

    “好的，不好意思二位，讓你們久等了。”

    董局整理下衣著，旋即在兩個集團的代表面前，他朝林毅投去一道飽含歉意的目光。

    “十分抱歉，我并不能決定兒童疫苗的生產商究竟是哪家。

    根據上級下達的文件，這回將采取網上投票制，由全省民眾來決定……”

    “什么？投票制？”

    當林毅回到若雨大廈總裁辦公室，將這個令人咋舌的消息，告訴鄭若雨時，她那張風情萬種的俏臉，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所謂投票制，由江州當局來制定規則并負責執行。

    全省居民都可以上網參與投票，限期一周，票數優勝者獲得供應疫苗資格。

    “這下完了，譚氏集團最卓越的一面，不是旗下產品優秀，也不是他們的服務特別好，而是他們特別能吹牛。

    說白了，就是營銷和公關這方面的能力，更勝一籌。

    我一直覺得，譚宏不去搞傳銷真是可惜了！

    搞不好，他沒兩年就當上了世界首富。”鄭若雨俏眉緊鎖。

    “譚氏集團家大業大，他們甚至可能直接花錢收買網上投票，這下懸了。

    不過我已經很滿足了，譚氏集團作為全省最大的企業，譚宏在省城那邊都說得上話。

    我估計，省城之所以給出這個折中的方案，還是董局在從中推波助瀾。

    咱們要想打贏這場不見刀槍的戰役，還真是得拿出十二分精力來。

    林毅，真是辛苦你了，假如若雨真的斬獲這個資格，我會給你一個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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