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新東京,天空樹。 這里自從一個多月前那場“天空樹流血夜”之后被裁決司封鎖,如今裁決司雖然已經撤離了和之國,但因為某些不為人知的原因,這里對于新東京的絕大部分人來說依舊是一片禁地。 天空樹東廣場。 有經驗的人都知道近距離看高聳入云的天空樹的最佳方位是東廣場和押上車站,在那里看到的天空樹會是一副展翅欲飛的姿態,這種壯觀在西廣場是感受不到。 而東廣場上的巨大的雕像,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約定見面地點。 往日,這里經常會有很多男生手捧著兩個圣代,等待著約會的女生一起來到約定的見面地點,然后一起笑逐顏開地手牽著手離開。 當然,也有一部分人怎么也等不到要來的人,最后只能黯然地捧著兩杯融化的冷飲默默地獨自一人離開這里。 不過在三月20日的今天,在陽光下充滿了金屬光澤的雕像下,卻無聲地站著兩個穿著藏青色防風衣的男人,空無一人的廣場上不知道從哪個世界吹來的風鼓蕩著兩人的衣袂獵獵作響。 第六番隊隊長宮野十郎的額前那一縷金色的波浪長發發梢被風吹得有些凌亂,他撩起額前的長發,語氣有些遲疑地開口問道: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作為第三偵查組的第六番隊隊長,我想我還是有必要提醒你,今天再度打開一次后天空樹的【邊界之門】將會變得極為不穩定,即使是這樣...你也依然決定要親自去嗎?” 聽到宮野十郎的話,站在一旁那個身材寬大、留著半長發的第三偵查組組長木村白拓臉色柔和地輕笑了一聲,“所謂的冒險,正是因為這樣...才會顯得有意義啊。” 宮野十郎聞言不再規勸,只是不置可否地說道,“我可不知道組長你還是一個冒險家。” 木村白拓輕聲細語地說道,“但事實上,我一直都非常富有冒險精神。” 宮野十郎不再就這個問題深入,視線卻飄向了天空樹下東廣場的前方,那里陸陸續續有人開始朝著他們這里匯聚了過來。 “他們來了。”宮野十郎道。 “來了就好。”木村白拓滿意地點了點頭。 宮野十郎聞言眼角的余光瞥了眼身旁這個笑容溫潤的男人,從來都是胸有波瀾而面若平湖的他,這一刻心中卻難得有些喪氣。 盡管宮野十郎從北海道的根室海峽回來時就識時務者為俊杰地站隊選擇了跟隨木村白拓,看著對方一步步從第三偵查組代理組長成為正式組長。 然而時至今日,哪怕外人都將宮野十郎視為木村白拓的心腹和左膀右臂,也有人暗地里罵他是背叛了德川組長的走狗。 可說來連他自己都覺得好笑的是, 他這個外人眼中的“走狗”,直到今天都不知道身旁這個男人那副溫潤笑容下的內心究竟在想著些什么,更不知道對方這次自掏財閥家族的腰包援助這個國家的背后究竟有什么目的。 似乎和這個男人走得越近,宮野十郎就愈發覺得這個男人十分的琢磨不透,完全不知道他的心理在想什么,目前宮野十郎對木村白拓唯一更多的了解就是——這個男人對于【邊界之門】似乎比很多人都要更加熟悉一些,也更加有興趣一些... ...... 舊地重游... 再次抵達天空樹,白面獠牙的夜叉面具下東野原的嘴角浮現了些許笑意,心中不自覺地浮出了這樣的感覺。 猶記得上一次在這里,他和第六裁決使艾黛琳從三百米高的天空回廊的高空之上墜落在了西廣場上,完成了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墮天一擊,當時仿佛腳下的整片大地都在這樣的沖擊下崩裂碎裂,恐怖的沖擊力甚至沿著地下傳播讓整個天空樹都一陣地震般輕微的搖晃。 現在天空樹還未開放,估計施工進度相當的緩慢,這也恰好解釋為什么今天他們集會的地點會選在東廣場這個地方了。 想到這里,戴著白夜叉面具的東野原看向了走在他一旁的其他【破曉之緋】的七星獵兵,五男三女,和東野原并肩走向約定的地點。 八個人中,除了三個女人中兩個年輕的女人臉上分別戴著粉色和海藍色的不同面具外,其他人都是毫無顧忌的以真面目示人,每個人都是目不斜視。 想來雖然同屬一個獵兵組織,但頂多是競爭上崗的對手,還遠遠算不上是什么熟絡同事關系。 ..... “你就是...最近討論度很高的白夜叉吧?” 忽然間,東野原的耳邊傳來了一個輕柔的女聲,仔細一看卻發現是戴著海藍色孔雀羽面具的女人,身上穿著一件露臍短袖,下身則是黑色的皮褲,舉止間充滿了一種成熟女人的魅力。 東野原下意識地看了對方一眼,聽聲音不像是認識的人,他倒也不拒人于千里之外故作冷酷,只是以一種早已練習過的平淡語調說道,“是我沒錯,有什么事嗎?” “認識一下,泰蕾莎,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女人湊了過來,似笑非笑地說道,“看來你也對木村組長的那些東西感興趣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