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唐晉行打斷她: “是嗎?她向你低頭服軟的時候,我也沒見你對她心慈手軟過。慕西洲,殺人誅心,再堅強的人都經不起你這么摧毀。 何況,就像是你所說的一樣,她是有血有肉有剛的戰(zhàn)南笙,不是一般給點甜頭就能哄得心花怒放的女人。你口口聲聲說不愛她,可作為旁觀者,你比誰都陷得更深更病態(tài)。 你不覺得,你對她的占有欲已經超乎尋常了嗎?你為了想證明她是在乎你的,不惜把顧良辰和慕向晚都放在她眼皮子底下蹦跶,正常女人都受不了,何況是她?” 慕西洲唇角往下壓了壓,沒有辯駁。 唐晉行視線從他臉上移開,看了眼窗外還在下雪的天空,良久,“讓霍見深來看看吧,他擅長針灸術,沒準有用。” 頓了頓,視線從窗外撤回,再次落在慕西洲的臉上, “你都不知道,我現在有多羨慕你,羨慕你仗著是她丈夫的身份,可以正大光明的霸占著她。但,慕西洲,霸占不等于徹底擁有,你好自為之吧。” 這話一出,整個空間都像是瞬間凝固了一般,寂靜無聲的長達兩分鐘之久,慕西洲才冷冷的開口道: “你去給見深打電話。” 唐晉行掀起眼皮冷看了他一眼:“你自己不能打?” “沒空。”頓了下,“我要在這陪她。” 唐晉行:“……” 將近兩個小時后,霍見深才到。 他住在青城山的云禪首府,雪天車不好開。 當然,他也是個祖宗脾氣,本來就深居簡出很少露面,最近因為戰(zhàn)南笙的事頻頻下山,他很煩。 打從他上車直至車子抵達紅葉公館,他一張僵尸面癱臉就沒有變過,身上的氣質比料峭的寒冬還要清洌。 司機將車子停穩(wěn)后,就先推門下車。 司機去了后備箱,取出一根做工考究的龍頭拐杖,他們家主子早年膝蓋受過傷,到了隆冬腿疾一旦復發(fā)就會痛得難忍,重的話就要坐輪椅了。 昨天氣溫驟降,主子腿疼的毛病就犯了。 司機取好龍頭拐杖后就移步到后車門給男人開門。 男人一身中式黑色斜襟禪服,肩上披著一個御寒的深色大氅,一張斧鑿般的俊美容顏沒有一絲表情,長腿邁出車廂后就從他手上接過拐杖。 他一手撐著拐杖從車上完全走下來,另一手上盤著佛塵珠,佛塵珠下方的金色流蘇隨風擺動煞是好看。 司機不敢怠慢,他在男人完全走下車后就為他撐起了一把黑色大傘并高高的舉過他的頭頂,為他擋去漫天的鵝毛大雪。 但,也就不過幾秒,男人抬臂揮開遮在他頭上的黑色大傘,微側首看著車廂里還在打著輕喊的小人,像是不滿的瞇起了眸,薄唇削薄的抿著,不置一詞。 司機是個察言觀色的,很快就秒懂他家主子爺在不滿什么。 他連忙在這時試探性的說道:“先生,我去把煙煙小姐叫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