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干媽么么噠(十)-《金牌調解員[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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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花白禾的話,溫從淑整個怔住了。
她眼底情不自禁地閃爍出喜悅,深知眼前這人本性的她,這會兒忍不住上前將人抱住,交頸相擁的溫暖,讓花白禾心底最后一分猶豫也無。
明明只是簡單的一句‘我們結婚吧’,卻讓溫從淑心底為之一震。
她就這么抱了花白禾許久,氣息忽冷忽熱地輕輕噴灑在花白禾的頸間,明明癢的有些受不住,花白禾卻也沒躲,而是瞇了瞇眼睛。
兩人都不知道,那一瞬間,有一道金光從遙遠的天外飛來,悄無聲息地落到了這個世界里。
溫從淑醞釀了許久,將一句埋藏心底的話慢慢地吐露出來:
“其實……我——”
手機鈴聲在房間內歡歡喜喜地響起:
“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啪啪!如果感到幸福你就跺跺——”
溫從淑:“……”
很好,什么氣氛都沒了。
花白禾被她放開,看見她一會兒青一會兒黑的臉色,本來不想接電話的,這會兒只能硬著頭皮轉移話題,摸起手機一看,是苗可期打來的電話。
這可稀奇。
花白禾心中疑惑,苗可期明明跟自己簽了約,但自從開始跟溫從淑接觸過之后,后來就一副清心寡欲視金錢為糞-土的姿態,這會兒都發展成溫氏影業的藝人了,怎么忽然惦記起自己了?
如此思緒在她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她接起電話,帶了點輕飄飄的笑意:
“今天什么日子啊,居然能讓苗大明星想起給我打電話?”
溫從淑一聽,眉頭跟著蹙起。
不過短短時間,沒見到苗可期跟自己聯系,怎么倒先越過她,又敢跟她的人來往了?
她猶在琢磨著,聽見花白禾的應答聲繼續響起。
“請我去看秀?嗯?帶上溫總一塊兒?……我問問她。”
花白禾被苗可期的邀請弄的有些一頭霧水,尤其是對方特意強調她可以帶上溫從淑一塊兒——倒像是已經知曉了她們倆的關系。
不過她很快又釋然,就如同溫從淑說的那樣,她們倆的關系本來也就是全網皆知的。
溫從淑對她攤開手掌,示意花白禾將電話遞給她。
花白禾不疑有他,把電話給她遞了過去,看她去外頭接電話,也不好奇她和苗可期的聊天內容,反而是在床上躺的舒舒服服,還翹起了二郎腿,跟依然在破口大罵的系統說道:
“休息休息,要不我給你倒杯水——哎,忘了,你喝不到。”
系統:“……”
花白禾現在真的怕它被自己氣的直接死機,為了平平安安地在這個世界走完,她勉為其難地主動讓了步:
“統啊,我們來聊聊,之后你更想要什么樣的宿主啊?”
系統面無表情:“只要不是你這樣的就行——再說了,我找什么樣的跟你有關系嗎?”
花白禾好聲好氣地勸它:“誒,怎么說我也當了你這么久的主子,關懷下屬的未來也是應該的。”
系統沉默了三秒,匪夷所思地問著這個將自己捧上神壇的女人:“主子?”
花白禾厚著臉皮:“是啊,宿主宿主,我這人比較文盲,光認得后面那個字的意思。”
系統毫不客氣地給她科普:
“那前一個字還有過夜睡覺的意思呢?”
花白禾倒吸了一口涼氣。
系統有個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只聽她開口問道:“繞了半天,原來你不是不舍得我,而是想睡我?”
系統:“……”
系統:“!!!”
系統憤怒地大喊:“我沒有!”
像是為了阻止花白禾的齷-齪話頭,系統擴大了音量在她腦子里喊:“我只是一個未成年的系統!你可以當我是智腦、機器人,什么都行!我對你們人類不可能有欲-望!”
花白禾‘噢’了一聲,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
“但我也沒見過你這么高級的機器人啊,我怎么知道你對我這樣的會不會……”
系統沉默了半晌,開口道:“你說對了。”
花白禾:“噫!”
系統:“我現在對你真的有一個欲-望——你想知道我要怎么樣跟你的腦花同歸于盡嗎?”
花白禾:“……”
花白禾干巴巴地回道:“……統活一世,想開點,我的腦花味道不太好,可能不是你們喜歡的機油味。”
也許是被系統描述的畫面給美到了,花白禾消停了,而系統現在只有一個想法:
讓花白禾把溫從淑的好感度刷的越快越好,盡早完成它盡早送人回原先的世界,從此再也不要遇上她!
花白禾遛了系統一遭,心情卻很好,眼見著溫從淑和苗可期那通電話一時半會兒打不完,就翻身起來,拿著紙筆開始列結婚的準備事項:
領證、買婚戒、訂做婚紗、擺酒席、看婚房、度蜜月……
她嘴里哼著‘咱們個老百姓呀,今兒真呀真高興’,在桌前伏案列著結婚事宜,每寫一項,就拿著自己之前換下的美顏功能稍差那部舊手機在旁邊搜。
她還從沒有想跟人結過婚。
上個世界為了穩住尹逍的事情不算,那時候她是已經有預感了,知道自己只要給云野蔓一點希望,對方的情感進度終點肯定比婚禮更先到來。
但這個世界不同,她希望溫從淑能不要那么容易就滿足,再不濟也要等她們走上那紅毯再說……
說不定這是她這輩子穿的唯一一次婚紗了呢。
“領結婚證要去哪里?身上需要帶什么證件?”
“a市最適合辦婚宴的場地在哪里?”
“中式婚禮和西式婚禮的講究”
……
沒過一會兒,花白禾的手機搜索引擎頁面,就凈是跟婚禮有關的痕跡,她專注又認真地籌劃著,沒注意時間,等中途休息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溫從淑的這通電話也打的太久了吧?
如此想著,她回過頭往房門的方向看了看,卻發現自己身后早杵著個身影,不知就這樣居高臨下地在身后安靜看了多久。
花白禾被她嚇了一跳:“嚯!”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溫從淑順勢俯身下來,柔軟的唇落在她的額頭上,連說話都帶著盈盈的笑意:
“看你寫的認真,就沒打擾你,嚇到你了?”
這份溫柔的模樣,在溫從淑身上極難見到,好像一只已經成年了的刺猬,想要靠近人,又擔心自己身上的尖刺扎到對方,既不敢小心翼翼試探著靠近,又不知要如何才能留住人。
最后沒了法子,干脆朝著對方盡可能地展露出自己柔軟的肚皮。
觸上來的溫暖讓花白禾差點忘了自己要說什么。
她憋了憋,抬眼看了看溫從淑的臉龐,余光將她頭頂的情感進度也收了進去——
但這一眼卻差點嚇得她當場去世。
那進度赫然已經跑到了92!
只差8個點,花白禾就要被送走了!
她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臉上露出了悲憤的神情,抬手去戳面前這人的肩膀:
“你、你還行不行了?”
溫從淑:“……?”
她先是錯愕,繼而瞇了瞇眼睛,方才那副溫柔到骨子里的模樣消失不見,披上了尋常那層冰冷的外衣,黑色的眼睛里冒出幾分威脅的意思來:
“我行不行,你還不清楚,嗯?”
花白禾呆呆地看著她頭頂的那個進度條,心想自己原本很清楚,但是現在真的不好說。
她深情款款地主動拾起溫從淑搭在椅子后背上的手,捧到了自己唇邊,親了親那個手背,眉眼仍揚著,自下而上地看去,真心實意地問道:
“答應我,別這么快就對我繳械投降,好嗎?”
她還有很多的優點沒有展露出來呢。
“比如你的童心未泯?一把年紀了還喜歡看《神奇寶貝》,有事沒事喜歡跟著里面的反派人物背臺詞?”系統就在這時候插了一句。
花白禾氣死系統不嫌事大:
“是啊,誰讓我有對象寵著,而你沒有呢?”
因為是從下往上看的角度,她那上揚的眉梢像是春日郊游湖邊抽芽的柳條,格外柔媚,眼底流淌的光更似湖水那般,有粼粼情意在其中點綴。
如此神態,加上那挑-釁般的話語,成功讓溫從淑心頭狠狠一跳。
她失笑,抬手勾了勾眼前人的鼻梁:
“你到底是哪座山頭偷跑下來的妖-精?”
花白禾順勢拉著她的手沿著自己的后腰往下走去:
“小女子家中本在青丘國,成年后爹娘讓我來凡塵,吸足凡人公子的精氣,修煉成型才可回去,誰知這人世間竟有如此美人迷了我,你摸摸,我這狐貍尾巴到底什么時候能藏好呀?”
溫從淑被她這番勾-引弄的渾身火熱,想起她之前箱子里還有一套小動物的衣服和玩具,明明順著她的動作撲了個空,卻跟著湊了瞎話:
“我看不用藏了,不如我幫你再多修煉出幾條來?”
……
另一頭。
苗可期借著和花白禾約著看秀的借口,跟溫從淑隱晦地提了一句溫思竹這邊的打算,對方果然十分淡定,只是依然用話提醒著他:
別以為有溫思竹的話語在手,就能肆無忌憚了,該和寧婉婉保持多少距離,如今依舊半分都不能少。
苗可期還能怎么樣,還不是只能捏著鼻子認下。
誰讓這位是安排他進入了溫氏影業的真·金主呢?
這樣一來,與其說是他和寧婉婉的閨蜜茶話會,倒不如說是他在旁邊當牛做馬,給這對情侶安排好出行的種種服務,同時還要注意自己身上的光別太亮了。
——哪怕溫從淑允許他這個高瓦電燈泡上線,他也最好自動把電源插頭拔掉。
苗可期向來情商在線,被這么提點了幾句,瞬間找準了自己的定位。
他定下的秀是在歐洲的一個時尚國家進行的,同期在該國首都還舉行名氣更大的時裝周。
然而念頭只是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他就堅定地決定去知名度更低的這個秀場,雖說溫從淑和寧婉婉的關系隱約有在大眾面前走明路的趨勢,但他想著,還是能低調就低調吧。
隔日,溫從淑辦公時,就收到了苗可期托花白禾送來的邀請函。
溫從淑盯著邀請函上的那個地點,擰了下眉頭,恰逢助理在旁邊,順口問了一句:
“最近米奇時裝周要開始了吧?”
周小晨點了點頭,以為她有要參加的意思,當即回道:“是的,溫總,這邊差不多要收到邀請函了,您今年打算去嗎?”
溫從淑沒多說,只略答了句:“不去。”
她盯著手頭的邀請函看了半天,又將那張卡紙往自己的辦公桌上隨手一放,吩咐自己的助理:
“三天后我要去歐洲一趟,最近有什么需要我處理的事情盡量這兩天拿到我跟前。”
“好的,溫總。”
周小晨想了想,主動說道:“您大概去多長時間?需要我聯系之前那家保全公司嗎?”
溫從淑沉吟幾秒,只挑了后半句回道:“不用,跟婉婉出去玩幾天。”
周小晨點了點頭,退出了她的辦公室。
如此,一切安排妥當之后,苗可期、寧婉婉和溫從淑就在三天后,從a市機場登上了前往i國的飛機。
……
i國一面靠海,一面靠著內陸,沿海還有幾座小島,有的島還是火山島,休眠期開放參觀,隔個幾十年爆發一次。
這次花白禾他們去的是另一座島,盛產柑橘、橄欖、鮮花和愛情故事。
島上有山,山上的峭壁露出雪白的巖石顏色,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山前是碧藍的海水,好像湊近一些就能看見海底的魚蝦似的。
近處,有些人懶洋洋地從借住的房間里走出來,有的去樓下的咖啡店里點個輕松的下午茶,手里拿著三明治,坐在太陽傘下愜意地和同伴聊天,還有的跑到樓梯,讓伙伴舉著相機,給自己擺拍出各種各樣的漂亮照片。
當咸咸的海風朝他們吹來的時候,花白禾都覺得聞到了幸福的味道。
……這是她從未想過的一場旅行。
她穿著薄紗長裙,戴著遮陽帽和墨鏡,紅唇卻似燃燒的火焰,灼灼釋放她的魅力,令許多說的外語的過路男子禁不住回頭看她一眼,朝她露出個善意的微笑。
溫從淑正想吃醋,不妨被個背個畫板的年輕小伙子有些害羞的走來,將自己手中那寥寥幾筆速寫勾出的圖遞給她,上面赫然是她神情冰冷的樣子。
唯有眼睛里亮著光,好像看到了令自己驚艷的美景——
只有溫從淑知道,自己一直在看的,唯有寧婉婉一人而已。
她還在怔忡間,旁邊伸來一截雪白的腕子,將那素描從男生的手里輕松抽走,用剛學的本地語對人家現學現賣,一句謝謝的發音含糊而過,偏偏又有三分相似。
男孩兒不好意思地羞紅了臉,回了她一句什么。
花白禾面上微笑,其實根本聽懂,只笑瞇瞇地捏著畫,理直氣壯地轉頭問溫從淑:
“可以啊溫總,我才一會兒沒看住,就對這么年輕的小鮮肉下手了?”
溫從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末了只扔出一句:“怎么?吃醋?”
花白禾對她笑出一口白牙:“越多人喜歡你,越證明我魅力大啊。”
連這樣的美人都對她傾心,怎么能不讓她膨脹?
她又拿著手里的畫看了半天,也不舍得折出痕跡,最終只卷了卷握在手里對溫從淑說道:
“回去裱起來。”
溫從淑不置可否,倒是由著她去。
緊接著花白禾猝不及防地問了一句:“剛才那小伙子對我最后說的那一長串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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