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也同樣是今日,少室山下的某青樓改名天下第一樓,老鴇坦言:培養(yǎng)了十八年的第一花魁西方求敗今日開門迎客。 西方求敗從小無依無靠,被青樓收養(yǎng)。三歲學(xué)琴,五歲陰……不是,吟詩作對,七歲習(xí)武練劍,八歲學(xué)習(xí)洞簫,十歲撫琴十一歲作畫,十二歲練就了舞藝十三歲與人對弈,如今他舞功小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更因?yàn)樯碓谏偈疑较拢艿椒痖T熏陶,對佛經(jīng)更有破身……頗深領(lǐng)悟。 西方求敗經(jīng)常高燒到床單著火還在努力學(xué)習(xí),可見其是何等的用工,何等的努力。 若是東方不敗乃是武林中的不敗王者,那西方求敗就是青樓中的第一名妓。 消息傳開,又是武林大會(huì)召開的當(dāng)口,一下子西方不敗就享譽(yù)武林,名聲遠(yuǎn)揚(yáng)。 據(jù)說今日剛剛傳出消息,有上百個(gè)不入流的武林中人想要搶人,結(jié)果都被西方不敗用從小練就的舞藝給征服了。 消息傳到少室山,讓方證大師頗為情緒復(fù)雜,。 欣喜的是一個(gè)妓女都能受到佛門熏陶,感悟佛經(jīng),。 蛋疼的是我佛門怎么就被妓女盯上了。 真當(dāng)我佛門是綿羊,大家都來使勁的薅羊毛是不是。 你開樓子就開樓子,還打著我少林的名號,這不是蹭熱度嗎這。 ……………… 日上中天。 寧中則渾身慵懶的撐起豐潤的身子,沉甸甸的良心今日感覺更是壓迫的她呼吸困難。 她揉了揉迷迷糊糊的眼角,目光漸漸清明起來。扭頭一看,卻見外面陽光照射大地,日頭滾燙,空中也滾燙。 可是她的心好冷,空虛無比。 “平之又沒有送早餐。” 寧中則皺了皺眉,一連七日了。 平之怎么總是不來? 難道忘記了孝敬嬸嬸?這樣可是不對的。 寧嬸嬸心頭有些幽怨,她倒不是貪圖曹昆的早餐,只是不忍心看著好侄兒忘記了孝道。 “哎。” 寧中則幽幽的嘆息一聲,將白嫩的雙腳放入了繡花鞋內(nèi),披著衣服起身來到盆架跟前。然后坐著片刻,不見那裝滿了水的盆子送到臉前,她終于恍惚一下起身,彎腰自己洗臉。 手往旁邊一伸,也沒有毛巾放入掌心。 寧中則更加幽怨,甚至感覺不適應(yīng)起來。 她磨磨蹭蹭的收拾完畢,揉了揉饑餓難耐的肚子拉開房門,頓時(shí)聞到一股清香。, 是隔壁的院子。 寧中則施施然的走出小院,心事重重的來到了岳靈珊的院子推門進(jìn)去。 只見堂屋的人洞開著,岳靈珊銀鈴般的笑聲傳了過來。 曹昆正坐在對面說著什么,岳靈珊笑的臉都紅了,身前亂顫,眼淚都含在眼角,含羞帶怯,總感覺有些不正經(jīng)。 “閉嘴,你這個(gè)不正經(jīng)。” 岳靈珊忽然嬌嗔一句,揚(yáng)起手輕飄飄的拍了曹昆手臂一下。 “咳咳……” 寧嬸嬸看不下去了,滿臉冷淡的走過來坐下:“吃的什么啊?” 她眼神一飄,桌面上放著的食物自己很熟悉,不是自己每日早餐的幾件套嗎? 寧嬸嬸目光幽深的看著曹昆:我說沒有孝敬嬸嬸,原道是你懈怠了,卻不想竟然勾搭了年輕漂亮的小姑娘。 曹昆被寧嬸嬸那幽深的目光看的微微一頓,疑惑的說道:“嬸嬸,你吃了嗎?” 寧嬸嬸故作矜持:“吃過了,都快中午了,豈能……” “那就好,靈珊太懶了,還沒吃早餐,我們倆剛好夠吃。” “……” 寧嬸嬸舌頭根有些僵硬。 岳靈珊瞪著大眼睛,鼓著腮幫子怒斥:“呸,你才懶,我明明是早起練劍,忘記吃了。” “娘,你別聽他的,這人最不正經(jīng)了。” “若不是看他孝敬,用心真誠,我才懶得吃呢。” 確實(shí)真誠,人家受罰的時(shí)候,小林子天天送飯吃。 岳靈珊拿起筷子,在盤子挑挑揀揀,滿臉嫌棄的吃了起來。 寧嬸嬸頗為氣悶。 旁邊的曹昆也伸筷子去夾,倆人頓時(shí)開始用筷子打架。 寧嬸嬸!!! 寧嬸嬸看不下去了:“快點(diǎn)吃吧,今日是武林大會(huì),不少江湖朋友都來了。你們兩個(gè),也好出去見見世面。” 岳靈珊點(diǎn)著腦袋,含糊不清的說道:“我和小林子說過了,等會(huì)我們倆一起出去玩。聽說不少小販了上山了,小林子答應(yīng)我,要請我吃好吃的,是不是小林子?你可是自己說的,我要什么都給我買,吃什么都給我買的。” 曹昆點(diǎn)頭:“我只是看你可憐,每日被懲罰練劍,還沒有人陪著玩,不然我才懶得理你。” 嬸嬸也可憐,師兄愛練劍,女兒最貪玩,沒有一個(gè)孝敬的。 寧嬸嬸盯著曹昆,目光灼灼。 曹昆感覺到目光,正要看過去。岳靈珊卻拍了曹昆一下,嬌嗔的說:“練劍是用工,你往哪看呢?我問你,我臉上有什么?” 曹昆:“啊?” “笨啊,昨天你買的胭脂,好看不?” “你不是本來都這么好看嗎?你用胭脂了?” “才沒有,我本來就洗了臉,什么都沒用。” 岳靈珊抿著嘴唇一本正經(jīng),大眼睛彎成一條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