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余大寶半晌無言,暗罵自己貪心,如果不收那人財物,或許就沒有今日之事。 “還不坦白?老老實實交代,或許能從輕發(fā)落。不要妄想余家保你,堍州高層已得知此事,正向余家施壓。”岳魁受襲后第一時間通知了冼御銘,如果敵人目標(biāo)是他,極有可能將冼御銘珪海牽扯進來。 冼御銘與珪海相安無事,堍州一切正常。余大寶底細(xì),也正是冼御銘調(diào)查出來的結(jié)果。 “不可能!你到底是什么人!”余大寶無法置信,此人竟然能聯(lián)系州司府,來頭未免有些駭人。 “需要我將你叔父請進來嗎?” “什么!?”余大寶越來越震驚,岳魁口中的叔父正是當(dāng)今余家家主,他父親只是二把手。 岳魁揮揮手,軍士立刻從命,不一會兒,一位老者跟隨軍士走了進來。 老者腰背佝僂,拄著一根烏木拐杖,風(fēng)塵仆仆明顯趕了遠路,年邁身軀隱隱在發(fā)抖。 “見過將軍!”老者來到岳魁身前躬腰行禮,岳魁趕忙扶起。 “老人家不必多禮,您年長是為長輩。” “老朽慚愧,家中竟出了此等敗類,丟盡家風(fēng)慚愧之至。”老者滿口唉聲嘆氣,似乎在自責(zé)。岳魁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永遠不要和商人談性情,十言九假,看到的皆為表面而已。 “叔叔…”余大寶雙眼無神,家主驚動事件可謂不小。 “你還有臉叫我叔叔?窩藏他國奸細(xì),簡直膽大包天!”老人拐杖重重?fù)v地,神態(tài)威嚴(yán)上位者姿態(tài)十足,可見其常年身居高位。 “余家主切莫急著斷言,此事尚未定義,余大寶可有回旋余地。”岳魁突然出聲,眸子始終盯著老人。 果然不出其料,老人眼中精芒一閃而過,眼角興奮之色掩飾的很好。 “還請將軍明察秋毫,不要放過敗類,但也不能誤害好人。如果大寶真有通敵之嫌,余家自當(dāng)清理門戶!”老人一番話聽起來正氣斐然,實則打算保下余大寶。清理門戶不過冠冕堂皇,回到余家,誰知道又會發(fā)生什么。 “恐怕不行,余大寶若有通敵之嫌,必須交由州司府處置。怎么,家主未曾收到堍州告令?”見岳魁不卑不亢毫不退讓,老人臉上慍色突起。 岳魁心中連連冷笑,打斷骨頭連著筋,表面上說的再好都是徒勞。老人不會眼睜睜看著余大寶出事,一定會暗中出手。只可惜他小看了岳魁,同時小看了冼御銘。 “冼大將軍的意思老朽明白,自會按事態(tài)定奪。”老人說完深深看了眼自己的侄兒,希望他和賊人沒有太多勾結(jié),否則別說余家,就算百大家族也保不住他,帝國對于通敵罪絕對零容忍! 屆時,不單是余大寶,整個余家都將不復(fù)存在。 老人無精打采地走出監(jiān)牢,整個過程沒再說一句話,也沒再多看余大寶一眼。拜他一人所賜,將余家推上風(fēng)口浪尖。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