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是呀,我們鐵工每人每月定額四十二斤糧食。每頓半斤感覺還可以再來半斤,就算一天一斤半,三十天下來也得四十五斤糧食,不勒緊褲腰帶月底便要喝西北風,更別說農村方父母還眼巴巴指望這里能捎帶些糧票過去補貼呢!” 金寶只說能將自己應對過去便是了,還能補貼家里也是奇跡。 劉小賢說良縣堪稱魚米之鄉當然不用補貼。呂玉仙: “你們說了半天,原來是省嘴到這里來搞節省啊?” 張潔勤微笑。趙玉泉譏諷。劉小賢對視金寶顯得略為窘迫。劉小賢: “主要還是賈師傅菜燒得好,魚也炸得夠香。” 金寶:“是呀!稀里糊涂地好像三口兩口飯便下去了,沒有落實到胃里去。”說著“哈、哈、哈……!”一陣笑聲。 鍋底已光透出來。賈中華起身去另舀米煮飯。呂玉仙呵斥賈杰敏去刮鍋底。一枚主席像章在十五瓦的燈泡下徐徐生輝。金寶一把摘了下去。賈中華呆愣不解打量這小伙子舉動。金寶: “怎么,你們大家都不知道?主席像章人人愛,各人搶著各人戴。” 又說:“現在外面都流行這個。” 卻說,汪文冰大年三十夜跑出了家便幾天沒有回家。當夜,汪文冰躺在冰冷的車床。第二天。感冒。汪文冰徘徊在主席像場地還是不想回家。 家可以說是人們心靈永恒的溫暖方位。汪文冰卻絲毫沒有溫暖感。苦悶。嘆息。王秋萍忽然站在跟前。 王秋萍正是王秋蓮的二妹。王秋蓮嫁到云交四團后不久,便介紹了王秋萍。莊天翔也是轉業軍人。很快,長子莊毅正出生。正巧同年汪文清。隨著時間的推移。王秋蓮游廠。王秋萍唾棄。視為路人。 汪文冰吞吞吐吐道出。王秋萍便接納了汪文冰。王秋萍居住在“毛”字排2號平房。莊毅正、莊毅強居住小閣樓,莊毅兵、莊毅娟居住外間。汪文冰進入。調整。兩男兒搬下,一張高低床外加一張木床形成“l”形安置,小倆姐妹則搬上小閣樓。 一切安置妥當。飯桌上,莊天翔滿上小酒。小酒下腹,廚房里話也多了起來。 莊天翔:“文冰,聽你姨說你媽竟然跟佐國強搞在一起?” 汪文冰:“嗯……!”了聲不再說話。 王秋萍:“就是為這事,孩子委屈這才跑出來的。” 莊天翔:“你說你媽真是的,找什么人不好?那佐國強可以說是她的仇人啊?她不要臉難道一點不考慮我們嗎?” 汪文冰端了飯碗。遲疑。 莊毅正只說她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王秋萍:“可是,就算她好了傷疤忘了疼,也該知道,那佐國強是啥人?” 莊毅兵:“是啥人?” 王秋萍瞥了莊天翔一眼。王秋萍: “佐國強原來農村的妻子正是忍受不了他的暴力折磨才自殺呢!” 汪文冰緘默。 莊毅強:“既然如此,那我大姨還……?” 莊天翔:“她不是你大姨。” 又說:“從她站車廂那天起便不是你們的大姨了。” 莊毅娟:“她不是大姨,那文冰表哥呢?” 莊天翔不知該如何回答。 王秋萍:“話多!” 莊毅正:“除了大表哥外,他們家跟隨大姨的都不是我們家的親戚。” 莊毅兵只說汪文玉是班長。 莊天翔:“那你不會在班級是班長,放學路上的全當陌路人。” 王秋萍:“她也怨不得我們。她一個當媽的人卻不為你們這些兒女考慮,弄得我們這一大家子人在人前都要跟隨她丟臉抬不起頭來。” 莊天翔明確,王秋蓮是王秋蓮,我們跟她劃清界限要挺直身板走路。莊毅兵: “是呀!大表哥,你今后居住我們家,你出門也不要覺得自己抬不起頭來?大姨是大姨,你現在和她劃分清楚了,你便是你了。” 王秋萍:“是呀,看看你這些表弟表妹的,哪一個像你那些姊妹不懂得羞恥不懂得關心?今后你將二姨家當你自己的家,有二姨吃的一口,便不會少你一口。全當你是個孤兒。” 心如潮水。汪文冰被掩埋。 接下來王秋萍計劃。明確汪文冰每月將工資交出,除了生活費外其余的幫助積累計劃將來娶媳婦成家使用。 (本章完) 第(3/3)頁